自己手腕上大了一圈的佛珠,這是她從見到男人第一面就看見一直戴在身上的,可是現在江惟棣將它交給了她,所以,這是定情信物?
一想到這裡,穆彎的表情就有啼笑皆非了。
她動了動自己的手腕,那串有著沉木的顏色的珠子就滑到了她的肘關節出,她笑了笑,「這麼著急?」這一次,是她調侃江惟棣了。
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的眼裡有幾分無奈,沒辦法,最先主動坦白的人就失去了主動權。可是,他甘之如飴,難道求婚的這種事情是讓女孩子主動嗎?再說,他就是等不及了,喜歡她喜歡到恨不得每天早上第一眼見到的人都是她,恨不得自己能夠名正言順地擁有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她的身上貼著的是自己的標籤。
「嗯,是很著急。」他注視著她的雙眼,一字一頓口齒清晰極了。
穆彎被他關注得臉頰有些升溫的預兆,「我先走了,不然等會兒要被耽擱了。」她鬆開了安全帶,準備開門離去。
這匆匆的模樣,有些落荒而逃的影子。
江惟棣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女子有些手忙腳亂地離開。
穆彎現在是真的心頭大亂,原本都還算是比較平靜的心湖,現在被江惟棣的三兩句話全部打破,激盪不已,久久不能平復。
要答應嗎?穆彎覺得自己的耳根都在發紅了,甚至在過安檢的時候,那安檢員都還好奇地看著她的臉,這姑娘是在害羞麼?可是,她是個女的啊,也沒有摸什麼不該摸的地方啊!幹嘛臉紅,搞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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