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想著什麼。
燕春的一個“媽”字,勾起了葉紅諸多心事。經歷了那麼多的燈紅酒綠,迎來送往,眉眼秋波,豔情*,她已記不起自己臉紅是個什麼樣子了,雖然她接人是有標準的,但耳濡目染的不管是貌似高雅,談吐不俗,還是衣冠楚楚,儒人雅士,然而,華麗的外表遮蓋下的還不都是一副懷著骯髒念頭的臭皮囊。
唯有依林哥給她留下了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念想。那此事件後,葉紅變得總愛一個人呆呆的遐想。雖然依林哥的外貌並不算特別出眾,可當一個女人心中總在想他,渴盼著他時,這個男人馬上就變得完美高大起來,再看別的男人就會矮上一截。葉紅認定靳依林這個四十歲的男人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精品,是一個有著豐富感情內涵的男人,是一個對家庭對妻子負責任的男人。
她不知道該怎樣去打動依林哥,該怎樣去俘獲依林哥的心。
第五十節 兩 個 女 人 的 心 事
“哎,紅,問你哪。”
聽燕春在問自己,葉紅怔了怔,收回發痴的目光,看了對方一眼,朱唇一啟,露出一口米粒般的細牙,故做不好意思的莞爾一笑,“噢……恩……沒什麼呀?我還真沒注意。不過,要我想啊,這做女人的,應是先做好家務,侍候好男人,然後才是——玩。”
“憑什麼啊!”燕春最不愛聽這話。她啪地將筷子撂在盤子上,兩眼瞪的溜圓,直楞楞地盯著葉紅,不贊成的說道:“同樣是個人,一樣拿工資,女人生下來就該侍候男人?犯賤啦!我可不像你那樣,把個男人寵的,像個瓷娃娃,怕碰嘍,怕摔了……,噢,不對不對,你看我這張嘴,我可不是說你賤啊,嘿嘿,你們那是叫恩愛。”燕春說著,用手在自己臉上輕輕拂了兩下,不好意思的笑笑。
見燕春提到自己的男人,葉紅心裡就不是滋味,像吞下一顆蒺藜狗,想咽咽不下,想吐吐不出,扎得腸胃陣陣刺痛。為了一張結婚證,為了在鄉鄰面前挺起胸脯,名正言順的手牽著手走過,為了心理上得到一份明知不太牢固的保證,她催了男人不知多少次,連她自己都覺得麻木了,男人總是以種種藉口拖延。本來葉紅準備積下一筆錢,到一個遙遠陌生的地方,去做個正當的生意,脫離這*橫流,以肉體交換金錢的生涯,但男人卻是個浪蕩公子的心,窮人家孩子的命,沒有託生在有錢人家,經常用花言巧語將她的錢騙來,到外面去賭去嫖,有時輸的多了,便去市場的地攤上買來幾件外表精巧的玉器贗品,回來在她跟前吹噓,這是一塊什麼什麼玉,價值多少,開始葉紅還挺相信,戴著出去炫要,一次被一個識貨的姐妹點破,弄得她紅著臉,跟人吵了一架。此後,她便對男人涼了心,渾渾噩噩中度日,醉生夢死裡過活。美好的願望化成一個個華麗的肥皂泡,在現實中破滅。
葉紅擠出一絲苦笑,“燕春姐,你就別取笑人啦,我那個人你還不清楚?今天還沒過去,就想著明天該去那兒花燒,那裡耍了,要擱過去就是個敗家的主,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狼狗。那兒像你家依林大哥,家裡家外一把好手,人不但長的帥氣,心眼又好,是個標準的五好丈夫。”
“嘁!還五好丈夫哪,整天就知道灌馬尿,又不會掙個錢,更不會討女人歡心。這剛才的場面你也看到了,他打我時還把我當做是他女人嗎?”燕春鼻尖聳聳,撫摸著剛剛被靳依林打過的臉頰,仍是餘怒未消。“我是受夠了他整天木吶吶的樣子,你要喜歡就讓給你?”燕春自嘲的說道。
“呦呦呦,燕春姐,彆嘴上說一套,心裡想一套,只怕真那樣你又捨不得嘍!再說了,那是你丈夫,我怎會去奪人所愛呢?是不是?呵呵呵……”葉紅嘴上這麼說,心下還是癢癢的,有一絲喜悅迴旋在心頭。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