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小要求,他也沒有理由反對。其實說穿了,他們就是想把黃平義弄走,至於安排什麼位置,他們根本不在意。”
楊洛說道:“好,就這樣吧。”說完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又撥了一竄號碼,很快聽筒裡傳來遲月馨的聲音,“臭小子,一走就是幾個月,也不知道往家裡打個電話。”
楊洛嘿嘿一笑:“我聽說關於廣西吳建奇接班子的事情,吵得很熱鬧啊?”
遲月馨說道:“確實吵的很厲害,不過這樣吵下去不會有結果,還影響班子的穩定,我估計上面那兩位該有決定了。”
楊洛眉毛一挑:“那你說說,上面那兩位會怎麼決定?”
遲月馨不滿的說道:“還考驗起我來了。”
楊洛笑嘻嘻的說道:“我哪敢那。”
“哼!”遲月馨哼了一聲:“上面那兩位對范家和佟家還有其他幾個家族也很不滿,我估計會敲打敲打他們,把吳建奇按在那裡,讓他繼續兼任。”
楊洛說道:“如果要是真的這樣,你也支援?”
“當然!”遲月馨恨恨的說道,“他們的手伸得太長了,大化可是你打出來的天下,他們憑什麼說摘桃子就摘桃子。即使不能把吳建奇弄走,但也不能讓他上位。”
“不不不!”楊洛說道,“這樣可不好,再怎麼說,吳建奇在那個位置上也呆了好幾年,雖然工作上沒有什麼耀眼的成績,但也兢兢業業,你這樣繼續把吳建奇按在那裡,對他來說也是不公平的。我們不能這樣幹,會打擊吳建奇同志的工作熱情,傷了一名老同志的心。”
“嗯?”遲月馨有點迷糊了,“你什麼意思?”
楊洛說道:“既然他們想把吳建奇扶正,那就答應他們。”
遲月馨不知道楊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你確定?”
楊洛說道:“確定,非常確定。”
“哈!”遲月馨突然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快點說。”
楊洛笑著說道:“我們答應吳建奇上位,但必須把錢榮調回來,擔任常務副省長。”
遲月馨遲疑的說道:“你認為他們會答應這個要求嗎?”
楊洛詭異的一笑,遲月馨沒有看到,如果看到的話,一定會擔心,不知道這小子又在算計誰了。
“我不知道把錢榮調走這盤棋是誰下的,也許他們還在得意洋洋,終於把大化開啟了一個缺口,把手伸了進來。但我相信,無論是範忠濤還是佟家或者其他幾個家族的老狐狸,他們並沒有看出來,其實這是一步臭棋,非常非常的臭。”
“哦?”遲月馨的興趣越來越高,“那你說說,人家下的這步棋,怎麼就臭了?”
楊洛說道:“主要是他們忽略了吳建奇這個至關重要的棋子,他在那個位置上窩了那麼多年,可就是因為范家自己的利益,再一次把他按在那裡上不去,您說他心裡會不會有根刺?會不會對范家很不滿?雖然還是讓他兼任,但兼任可不是正是任命,隨時都能把他打回原形,他心裡能安生嗎?所以,我倒是希望他們不同意把錢榮調回來,這樣我就有把握離間吳建奇和范家,把吳建奇拉過來,讓范家那個老東西偷雞不成蝕把米。”
遲月馨琢磨琢磨,也想透了這一點:“可要是他們同意把錢榮調過去呢?你認為憑錢榮能對吳建奇形成制肘?”
楊洛說道;“你不要小看錢榮,他可是河池成長起來的幹部,經營了那麼多年,在省裡不可能沒有關係網的。再說,安慶農走了,他留下的人脈,一定可以把錢榮托起來。即使不能跟吳建奇正面相抗,但要給他扯扯後腿,添添堵,找點麻煩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才說,我們的對手下了一步臭棋,是一個自己給自己設下的無解死局。”
遲月馨這一段時間也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