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因為其中兩個人受傷,索南達傑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派出兩名隊員,把他們連夜趕往格爾木治療,自己和另一名隊員押送著十八名偷獵分子還有繳獲的車隊,沿原路返回基地。偷獵分子趁著他們只有兩個人,把前面帶路的那名隊員殺害搶奪了槍支,當後面的索南達傑跑過來的時候,這些盜獵分子就像獵殺藏羚羊一樣,瘋狂的向索南達傑開槍。等五天後其他隊員尋來的時候,他還保持著半蹲射擊的姿勢。”
索南達傑犧牲後,他的妹夫扎巴多傑拿起了槍,沿著他哥哥的腳步繼續往下走,成為了工委會第二任書記。就在四年後距離索南達傑還有兩天的忌日,扎巴多傑又不幸遇難,一顆子彈在他右耳根下射入,在左腦穿出。現在這個工委會書記就是扎巴多傑的兒子,扎西貢布。”
楊洛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在兜裡拿出煙點了一根,“他們都是英雄,等把這些盜獵分子處理完了之後,我去他們墳前看看,給他們祭一杯酒。”
程兵說道:“對!他們都是英雄,我來的時候,我父親還讓我替他去看看兩名英雄呢,可一路走來,我所聽所聞都是索南達傑和扎巴多傑的英雄故事,兩位英雄成了可可西里一個響亮的名片。我本來也想去的,可半路我又回來了,因為越是靠近英雄靈魂的安息地,我越感到不安。我為我們人類捕殺藏羚羊的這種慾望貪婪感到羞愧,我不知道見到那兩位英雄說些什麼。”
楊洛看了看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沒有在說話。
景澤釩把扛在肩上的M99大口徑12。7毫米狙擊步槍拿下來,換上了紅外熱能夜視狙擊鏡,然後靜靜的一遍又一遍擦著鏡片。
李銘揚、凌焰、卡納提也換上了狙擊鏡,這時車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跳下車,一個個快速的集結站在楊洛面前。
扎西貢布在前面走過來說道:“還有不到一公里就是卓乃湖,車不能在往前開了,要是驚動他們讓他們跑了就麻煩了,而且他們手裡還有槍。”
楊洛抬頭看了看天空,暗沉沉的好像要有一場暴雪,“陳民!汪洋!”
“到!”
“去摸摸情況,發現落單的或者暗哨拔了。”
“是!”兩個人一貓腰消失在夜色中。
卡納提靜靜地站在車頂,把槍舉起來,透過狙擊鏡看著兩名兄弟一路狂奔。
陳民和汪洋一路狂奔,跑了大概有五百米,前面突然出現兩點亮光明滅不定,好像是有人在吸菸。兩個人慢慢放緩腳步,又走了二十多米遠,才看清前面停著兩輛車,隱約還能聽到說話聲。兩個人對視一眼,點點頭突然散開,趁著夜色快速潛了過去。
“箱子,這一次幹完我們就可以洗手了,好好享受享受生活。”一個身影嘴裡叼著煙,靠在一輛越野車上說道。
“是啊!這一次完後我們確實可以休息了,不然誰知道什麼時候腦袋就丟了。”
“嘿嘿。。。。。。我現在就取你們的腦袋來了。”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誰?”兩個人嚇得一哆嗦,剛想拿起槍,就看見眼前黑影一閃,咽喉處一涼,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捂住了他們的嘴。
“吱吱吱。。。。。。”猶如汽車裡帶被扎破漏氣的聲音傳來,鮮血在咽喉處激射而出。那兩個傢伙身體不停抖動,慢慢的歸於平靜。
卡納提說道:“教官!已經拔了兩個明哨。”
楊洛問道:“距離這裡多遠。”
卡納提伸手除錯了一下狙擊鏡的焦距,“570米。”
楊洛說道:“我們過去。”
當他們來到那兩輛車前,陳民和汪洋在暗中閃了出來,“教官!前面有一個大湖,目標就在湖邊,有三兩卡車六輛越野車,人數不詳。”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