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掙扎,不過勉強作出了一個扭動的動作,便在那無可匹敵的大力之下全身劇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劍鋒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壓著他向下跪倒。
劍鋒隨即在頸間帶出一道血痕。
他剛想張開口咒罵,便感覺一股劇痛從脅下傳來……一股酸臭的穢物隨著嘶啞的嗆咳直噴而出,連隔夜飯都被這一擊打了出來。
“很抱歉啊,隊長大人,因為我這個人不大喜歡見到血……所以我看您很不順眼。”
灰袍的施法者輕輕落向地面,捏緊了五指,那個倒黴的隊長便在骨裂的咯喀聲中跪倒在地,心靈遙控的彷彿無數無形的手臂鉗制著他,他根本看不見對方的人影,只能無力的距離地面上那自己剛剛噴出的酸腐嘔吐物越來越近。
“那麼,現在你選擇吧,找個比你等級更高的傢伙出來解釋這一切,或者讓我自己去找?”施法者微笑。
好像讓這個倒黴的傢伙吃的苦頭的與他毫無關係。
幾隻箭矢在嘈雜中向他飛來,但在他周圍十幾呎之外便似乎被抽取了所有的動能,無力的落向地面,而射出箭矢的傢伙中幾乎在同時便傳出了一聲慘叫,然後是第二聲……城下那位微胖的半精靈手中,鑲嵌著滑輪的長弓無疑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先進武器,附加的力量效果遠遠過一般的長弓,而即使在一千呎這個距離上,這位優秀的半精靈射手還是讓那箭矢輕易地便穿透了人類的身體,寒鐵的箭頭穿過鋼鐵護甲,直接從另外的一邊露了出來!不過其實這算是多餘的擔心……施法者只是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城頭上圍上來的人便像是一片稻草人一樣忽然“譁”的飛了起來,然後紛紛向兩邊跌開……大片的驚叫與慘叫聲中,這一段狹窄的城牆上瞬間便幾乎一個人都沒有了……這可怕的威懾讓城牆上,甚至周圍的空間都寂靜了那麼一刻,而這個時候,吊橋的鎖鏈已經在噼啪聲中崩裂,在轟響中讓這座城市變成了不設防的區域。
??與溫德爾?科弗達將軍的多方顧忌不同,這樣一座人口幾萬,守軍兩三千的小城,已經難不倒那個獲得了神祗和魔鬼頭子加護的傢伙——尤其是在帶著幾千友軍的時候?……“是的是的,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的失誤……命令是一個沙漏的時間之前剛剛下達到的,我們還沒有將之完全布……請各位先到我的寒舍安歇,我們立刻便會準備軍糧……”自己城市的城牆上已經駐滿了別人計程車兵時,那位帝國後勤大臣城主才出現在一眾援軍的面前,不住的點頭哈腰。
他有著一個鄉土貴族標準似的大肚腩和滿身肥油,不過似乎並不均勻的全部集中在身體的中間,讓整個身體象個拙劣工匠塑造的水壺。
加上纖細的四肢和一件厚厚的皮裘,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隻為了過冬而吃的滾圓的黃鼠狼,不過他的動作倒是靈活又敏銳,至少在現沒有什麼可以依靠時,他從城主府中急急出現,竄到溫德爾將軍馬前伏跪的那種度是一般計程車兵都趕不上的。
“廢話少說吧……城主大人,那些巨魔是怎麼回事?”溫德爾將軍不耐煩的問道,顯然城外生的那一幕鬧劇讓這位將軍最後的善意也損耗殆盡了,他的語聲毫不客氣,與面對一個敵人時也沒有什麼兩樣。
“是的是的,將軍閣下……這是我們的失誤……那些怪物是在幾天前出現在附近的,很強大,而且又難以殺死,我們城裡只有不到兩千名士兵,雖然曾經試著擊退了他們幾次,但是損失也不小,而他們卻很快便重新聚攏,而且我們呼喚了幾次,援兵都沒有來到,所以,後來我們現……現他們只想要些人的屍體,對於攻城興趣不大,所以我們就集中了城中的死囚和一些奴隸的屍體,只要他們拿走了便不會再回來……這個這個……”一旁的術士輕輕的哼了一聲,看來這傢伙說的應該是真的,但是不是全部——菲尼克斯雖然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