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左右擺動。
吃完了飯,溫時修便想讓她早點去休息,不料她方才吃的太快太急,一時之間居然吃撐了,難受的她捧著肚子擰眉好不開心。
腳踝受傷也沒辦法起來活動活動消消食,任瑾鬱卒地耷拉著腦袋,也提不起興趣玩遊戲,默了一會兒抬眼:“哥哥,你還有其他書嗎?”
看看書費費腦,指不定很快就消食了(^o^)/~
靜瞥一眼眸色淡淡,溫時修傾身從行李箱裡挑了本雜書給她,坐在一旁一起看書。
消磨時光,嗯,順便陪她消食。
相比這廂安靜,應子悅的房間可謂雜亂無比,她把行李箱翻了個底朝天,就坐在一地的衣服中間,緊皺秀眉。
經過方才事情,她已經感受了濃重的危機感,好像自己肖想太久的東西很快就要失去了,但她不甘,總想著做些什麼來挽救。
餘光裡忽的瞄到一件衣服,是她以前塞在行李箱裡忘拿出去的低胸吊帶,應子悅直勾勾盯著,大膽的想法在腦內升起。
霍地起身,一把扯過吊帶就開始換,搭配了一條低腰短牛仔,應子悅站在落地鏡前,想了想又將胸口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大片雪白。
也許孤注一擲真的有用呢?
這麼想著,她順手拿了之前的工作筆記,拿筆劃了幾道開門出去。
因為雜書的內容太過高深……任瑾表示看不太懂,就拿了溫時修以往的備課來看。
多是黑色簽字筆寫的字,字型蒼勁有力,潦草隨性,任瑾一直知道他寫字好看,但現在卻是第一次近距離仔細觀摩……以及垂涎!
正當她看的眼睛都要鑽進去的時候,門口突然有密集敲門聲,她愣了下與他對視一眼,便見他起身。
等待的時刻總是萬分緊張,在門開後看見一向淡漠的人眼底劃過的詫異後,應子悅便覺得自己有戲了,她扯開唇笑起來,揚了揚手中的筆記。
“溫老師,我剛才看筆記有幾個地方不太明白,能不能教教我?”
一聽這刻意嗲媚的聲音,任瑾就知道是應子悅來了,但不巧她現在坐在角落裡看不見兩人在幹嘛,她不開心地錘了下桌子。
溫時修當即注意到,回頭看過來:“怎麼?”
任瑾:“……沒事。”她就是沒事幹錘下桌子,發洩發洩→_→
見溫時修的注意力被轉移走,應子悅冷下臉輕扯嘴角,眼珠轉了轉又繼續:“溫老師,原來任瑾也在啊,那方便進去嗎?”
這邊應子悅在刻意裝可憐,裡頭任瑾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盤旋在腦海裡的就一句話:就不讓她進來!
於是撐著桌子站起來,故意移開椅子製造噪音,果不其然看見他瞬時冷下的眼神,她這次倒不怕了,對視回去揪手指:“哥哥,我口渴了。”
溫時修聞言挑眉嗯聲,也懶得管門口還有人,徑自就去給她倒水,但怎知一回頭她竟是不好好待著居然跳到了門口,在他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就不太客氣地拿過了應子悅的筆記。
筆記上做了標識,讓任瑾一看就明白,這雖不算簡單,但好歹應子悅在這裡工作這麼久,不可能不知道這幾個專業名詞是什麼意思,任瑾頓時笑眯眯。
“這幾個地方你都看不懂嗎?”
不知為何這話就讓應子悅有一種被嘲諷了的感覺,總覺任瑾臉上的表情就是“這麼簡單的你都不懂太蠢了”的意思,她咬牙切齒卻不敢表現出現,裝糊塗:“是啊!”
“那我給你解釋下,”話落也不等應子悅回答就開始,任瑾唰唰說完後還記得補刀,“聽懂了嗎?其實超簡單的。”
應子悅哪還能裝不明白,只得含怒裝出一副受教了的表情點頭,但又不肯就這樣走掉,於是轉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