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就沒把這個事情當回事。”
說著兩個人來到審訊室,說是審訊室,其實就是一個不大的小黑屋,中間擺著一張破桌子,桌子上放著強光燈。此時黃勝武被銬在椅子上,精神很萎頓,但身上卻沒有傷。
對警察逼供那些手段,楊洛絕對可以說是大師級的人物,就算把你弄死了,外表也不會有一點傷痕。而莊浩,顯然也是行家,只不過手法可能有些問題,所以黃勝武才能堅持不吐口。
強烈的燈光照在黃勝武臉上,這個傢伙一直扭著頭,躲開強光燈的照射。當黃勝武見到楊洛,眼中流露出陰毒的目光。
楊洛走到黃勝武身邊,黃勝武一陣猛烈的掙扎,瞪著充滿怨毒的眼睛罵道:“操|你媽的,有種把老子弄死,不然等我出去,滅了你們全家。”
楊洛臉上帶著微笑,抬起手按在了黃勝武肩膀上。
黃勝武頓時感覺到肩膀被龐大的力量壓住,無論他怎麼用力,身體還是紋絲不動。而他的腰慢慢彎了下來,渾身的骨骼好像承受不住這種強大的壓力,傳來一陣可怕的咔吧咔吧聲。
黃勝武拼命的想要頂住肩膀上的壓力,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又由蒼白變成青色,最後變得通紅,汗珠大顆大顆往下滴落。
黃勝武咬著牙堅持著,可肩膀上的力量越來越重,他能清晰感覺到,身體裡的骨骼在慢慢錯位,就好像有人在他身體裡,用手在一點一點撕扯著他的肉,那種疼痛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啊……”
黃勝武一聲慘嚎,身體軟軟的趴在了桌子上,不停的顫抖著。
楊洛收手,抓著黃勝武的頭髮,把他的臉抬起來,森冷的說道:“黃勝武,說吧,免得吃苦。”
黃勝武好像散了架一樣,軟軟的靠在椅背上,喘著氣罵道:“說你媽,老子該交代都交代了,你們這樣用刑,我要告你們。”
楊洛看著黃勝武,笑著說道:“黃勝武啊黃勝武,死了十一個,不要說你那個便宜姐夫,就算你老子是市長也救不了你?
這個傢伙現在是真的後悔了,為了五萬塊錢把自己搭進去,真是不值啊。可後悔也晚了,他心裡非常清楚,說了就是死路一條,不說還有一線生機。
楊洛鬆開抓著黃勝武的頭髮,嘆口氣說道:“黃勝武,我知道是有人主使你這麼幹的。你這麼硬扛著,為他背黑鍋,最後吃了花生米,值得嗎?”
黃勝武還是不說話,楊洛走到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把雙腿搭在桌子上說道:“黃勝武,你混了這麼多年,對於國家的一些法律應該清楚,主謀和從犯的區別。”
黃勝武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正常,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個變化當然逃不過他的眼睛,“罐頭廠的爆炸案,主謀死定了,而你這個從犯罪責肯定輕不了,但也就是個死緩。你現在還年輕,在裡面好好表現,改判個無期,然後再緩刑,有個十幾年就出來了。到那時你也就四十多歲,出來後照樣享受人生。如果你不說,憑我們現在手中掌握的證據,一樣可以定你的罪。”
黃勝武抬起頭,譏笑的看了楊洛一眼,然後又把頭低下。
楊洛在兜裡拿出煙點了一根:“你認為我的話很可笑嗎?我告訴你,有人看見你昨天晚上在罐頭廠製冷車間翻牆而出,不然我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線索去抓你。”
黃勝武的身體輕輕抖了一下,楊洛繼續說道:“你最好不要心存僥倖,什麼養狗、焊狗籠子,這樣的話你自己都不信吧,法官會相信嗎?而且在現場我們找到了那折斷的半根鋸條,跟你放在家裡的斷口完全吻合。還有,你乾的這個爆炸案,是幾十年來我省發生的最大惡性刑事案件,市裡已經通報了省公安廳,上面已經給市局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