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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頭,臭老頭……”
好不容易從雪地爬起身來的星飛,忍不住對著陳老頭離開的方向連聲大罵了,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哎,倒楣,這下可給他整慘啦!”
皺著眉頭,咬著牙,強忍住寒意,星飛拍了拍著身上沾著的雪,接著抬頭望了望方向,無奈地在深及膝蓋的雪地裡跨步向前走去。
但沒走幾步,星飛突然又大跳了起來,原來他發現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天呀,我這個月到底吃什麼呀!嗚……”
可以想像又是一陣不停的咒罵。
“咦,奇怪呀,怎麼不見了!?”
沒過多久,正被星飛問候著的陳老頭停在一片雪地之上,左顧右望,似在找著什麼,但視線內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根本就看不到其他任何東西。
“你在找什麼?”
驀地,一股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飄了過來,伴著那一陣陣透骨寒風,直讓人感覺到無限的陰森。
陳老頭也嚇了一跳,急急轉身望去,剛好看到一個“雪人”正從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雪堆裡浮了出來,就好像躺在水底的人被垂直平穩地撈出水面一樣!
當雪人整個身體都露出後,饒陳老頭心裡早有準備仍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因為雪人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但全身都像是由雪做成的,蒼白不見一絲血色的臉、飄逸銀色的秀髮、甚至連眉毛都是銀色的。
那烏黑的眼珠清澈深邃,似又帶著一絲絲看不透的憂鬱,身上的紗衣被風吹著飄動盪漾。左手扣著一柄像冰一樣的連鞘長劍,遠遠望去,站在雪上的她根本就和雪人沒什麼區別,而此刻,她正似笑非笑地望著陳老頭。
“原來是小妹呀,嚇我一跳,呵呵!”
當看清“雪人”後,陳老頭鬆了一口氣,大笑了起來,隨後又奇怪地問道:“小妹,你還記不記得我那間,喏,就是那間我費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用冰塊做成的圓屋呀,奇怪!?我記得就在這附近的,怎麼不見啦!”說完,陳老頭再次往四周尋找。
“塌了!”
雪女平靜地說著,清秀的面頰上不見任何感情的波動,但眼神中的憂鬱,卻似越來越濃,隱隱地透出絲絲的無奈與看透一切的淡漠。
“塌了!?不會吧,我做得那麼堅固!”陳老頭聽後急得大跳了起來!
“有一年,一股風吹來,就塌了!”雪女微微閉上了眼睛,似在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一樣。
“怎會這麼倒楣的,哎,這下慘啦,還想去住幾天……是了,小妹,是哪一年的事!”陳老頭沮喪地望著雪女!
“不記得了,時間對我來說已沒有任何意義,生命也一樣……”
依然是平靜的面頰,依然是冰冷的語氣,但陳老頭聽後,心裡仍免不了一陣發涼,訕訕地笑了笑,接著更像是解嘲地說道:“呵呵,我差點忘了,小妹你今年已經有……哎,沒什麼,我什麼也沒說,你別這麼快就向我瞪眼呀!呵……呵……”
陳老頭話說到一半,雪女眉毛一聳,一股凜冽的寒氣就直向陳老頭衝了過去,嚇得他馬上懸崖勒馬,沒敢再說下去。最後只得乾笑幾聲沖淡氣氛,心裡同時在暗
自嘀咕著:
“還說什麼時間對你來說沒有意義,我隨口提起你的年齡你就已經變成這樣啦,真是天下女人一個樣,說一套做一套!”
“陳大哥,回來做什麼!”雪女很快就恢復一慣冰冷平靜神態,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帶個“菜鳥”回來玩玩,順便來探望你。”
一說起“菜鳥”星飛,陳老頭再次笑了起來,絲毫不介意雪女臉上那明擺著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