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在眼睛裡打了一個轉,歐陽芷的嘴角勾出一絲狡黠的冷笑,笑盈盈地對侯心璇說道:“參加,我們為什麼不參加?時間,地點,規則是什麼?”
褚遂一聽歐陽芷答應,臉上立馬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當即為歐陽芷解釋道:“說是紅歌比賽,其實就是我們管理系的坐在一起,唱一會兒紅歌,交流一下感情。時間就是馬上,地點就是在這操場上面。規則嗎?一個班派兩個人出來,各唱一首,然後再進行一次大合唱。”
“在操場上清唱?看起來似乎很刺激啊!好,我們班參加。”歐陽芷笑著答應道。
“那就說定了。我相信今晚註定會因為我們的感情得到交流而變得不平凡。”褚遂笑道。
“我想會的,今晚必定會成為一個不平凡的晚上。那我就先回去準備了。”歐陽芷說道。
“什麼?進行紅歌比賽,而且還是在操場上清唱?”當聽到歐陽芷宣佈這件事之後,餘基的臉上寫滿了驚訝,裝逼地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地說道,“哥不唱紅歌已經好多年了。”
“靠!誰說要讓你上啊!我們班人才濟濟,沒人會派你上去丟臉。只要你在大合唱的時候,張張嘴,做一下口型就行了。老孃相信,不,應該是堅信我們悠揚清脆的聲音會把你掩蓋住的。”坐在餘基身邊的陳白露給了餘基一個鄙視的白眼,深深地打擊了餘基脆弱的心靈。
“陳老大,你不用這麼打擊我吧?我的心靈很脆弱的!”餘基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的心靈脆不脆弱,本小姐不清楚。不過,你丫的臉皮卻比坦克還厚,本小姐倒是深有體會。再說了,我剛才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你用得著這麼幽怨嗎?”陳白露鄙視道。
“就是因為這是實話才打擊人。”餘基欲哭無淚地看著陳白露,就差沒有嚎嚎大哭了。
“這沒辦法,誰叫我就是一個誠實的人,最喜歡說實話呢?”陳白露無奈地搖了搖頭。
“……”餘基現在才發現,論裝逼的能力,自己和陳白露比起來,差距不是幾層樓。難怪有人說,裝逼永無止境。在比自己更會裝逼的人的面前,自己就是傻逼。
“露姐,露姐!”坐在陳白露身邊的朱蘭心用手捅了捅陳白露,一個勁地喊道。
“靠!你幹嘛用手指捅我?”陳白露回過頭,一臉氣憤地看著朱蘭心,“如果你不給本小姐一個說得通的解釋,信不信我告了性騷擾?別以為跟本小姐睡過,就可以動手動腳。”
彪悍,剽悍!陳白露的聲音不大,但也不算小。除了朱蘭心之外,聲音也傳到了坐在陳白露周圍的三個男人耳朵裡,三人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心裡一陣惡寒。
“露姐,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想提醒你……”朱蘭心委屈地嘟著嘴巴,傷心得就要哭了。
“我只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這麼委屈吧!”陳白露拍著朱蘭心的肩膀安慰道。
“露姐,你真是幽默啊!”朱蘭心的嘴角不停地抽搐,這個玩笑開得確實很給力。
“對了,你剛才說有事提醒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陳白露反應過來,對朱蘭心問道。
“露姐,剛剛歐陽班長叫你和蕭天鳴過去。”朱蘭心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陳白露又給自己開一個玩笑。到時候,自己可怎麼做人啊!朱蘭心在心裡想著,偷偷地瞟了瞟蕭天鳴。
“唱歌好啊,唱紅歌更好!我支援你們!姑娘們和三個小夥子,用你們優美的聲音去把他們征服吧!”王飛虎適時地做了一次戰前總動員,女生們計程車氣瞬間得到了直線型的提高。
作為班長的歐陽芷將陳白露和蕭天鳴叫到了旁邊。作為文藝委員,紅歌比賽自然是陳白露的職責所在;紅歌比賽發生在軍訓期間,蕭天鳴這個體育委員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