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起來倒真有幾分唬人的派頭。
言行舉止完美優雅,挑不出丁點毛病。
於海的誇讚維持了不到一分鐘,就見魏朝宗的視線四散遊移,看到他時眼睛一亮,從圍住他的名流人士中間脫身,步伐莫名的有些著急,走到他面前時呼吸都錯亂了幾分。
魏朝宗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和那隻阿拉斯加如出一轍。
狗隨其主,還是有道理的。
魏朝宗一把握住於海的手腕,圈得不緊卻是難以掙脫的恰恰道力度,不由分說的拉他向外走:“跟我來。”
全場的目光瞬間全部聚焦在同一個地方,飽含好奇與探究。
孫伯輝也注意到了那邊的動靜。
如果說剛才孫伯輝還對於海的話產生疑慮,看到這一幕他的疑慮已經打消了。
腳踏兩隻船……
原是這個意思,兩隻船指的不是孫家、周家,也不是褚家、周家,而是他兒子和魏朝宗。
雖和魏大少接觸不多,但隻言片語中能看出這是位極為霸道的人。
想必不會容許自己的所有物做出任何出格的行為。
孫伯輝老懷安慰,他兒子和這個男人的孽緣終於要結束了。
那邊孫伯輝眼中霸道至極的人確也做著旁人眼中強橫的舉動。
於海見魏朝宗旁若無人的舉動,不禁佩服對方薛定諤的臉皮厚度。
輕易戲弄幾句就惱羞成怒的人怎麼做到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和他拉拉扯扯,還面不改色的。
魏朝宗握在手中的腕部掙動了下,不情不願的停下腳步回首問他:“你不想去?”
於海無奈的低聲說:“別廢話了,趕緊走吧。”
全場灼熱的打量快把這塊的地板燒出洞了。
魏朝宗眼睛不自覺流露出笑意,帶著人向後院走去。
明月高懸,無數小彩燈佈置成精美的造型盤旋在枝頭,照亮了盛開的繽紛絢爛的鮮花。
各色名貴花種彷佛迷失了季節,不約而同的在同一個夜晚綻放出最完美的姿態。
混合的濃郁花香直衝腦門,於海望著一眼看不到盡頭的花圃,頓時覺得頭昏腦脹。
魏朝宗矜持的看著他,黑眸卻湧動著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求表揚。
憑良心講,將紛亂複雜的花種協調打理成錯落有致、花團錦簇、頗具觀賞性的景色,這位打理周家後花園的絕對是園藝大師。
尤其,於海看了看□□兩側翻新的泥土,明顯絕大部分花株都是剛移植過來的。
魏朝宗特慷慨的指著漫無邊際的花海:“喜歡什麼隨便摘,我讓人包好了給你送過去。”當然快遞特派員是他自己。
一臉這是朕為你打下江山的意氣風發。
於海嘴角抽了抽,他是看出來了,這場“四季”花卉強行聚會的始作俑者就是魏朝宗。
他要是周家園藝師指定氣到辭職,有這麼說風就是雨且不尊重勞動成果的僱主嗎?
“長得好好的,就別辣手摧花了。”於海困惑,“我像是個喜歡花的嗎?”
他們怎麼說也曾同住了半年,住的院子裡全是除不盡的荒草,野花都難以生存,魏朝宗從哪看出他喜歡花的?
魏朝宗抿唇,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陰惻惻地說:“別人送你玫瑰花,你收。我送就不行?”
於海懶得解釋他壓根沒收,糊弄鬼的話順嘴溜了出來:“那不正說明你特殊嘛。”
肉眼可見的,魏大少臉色由陰轉晴,白皙的臉泛出些紅光。
於海:……
讓你嘴欠!
“我也不喜歡花,香味太膩了。”魏朝宗嫌棄的皺了皺鼻子。
於海對他的變臉速度也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