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瀟灑的跪姿嚇出門了。”
“嗯。”魏朝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手指慢慢的向著於海手背的方向挪動,“放心,他不敢出去亂說。”
於海:?要寬心的人是他嗎?
“丟臉的又不是我,我很放心。”
致力於悄無聲息中觸控他朝思暮想手背的魏朝宗聞言,眼中染上了期待:“你不擔心他向外宣揚我們的關係?”
於海揚眉:“我們什麼關係?”
魏朝宗一鼓作氣勾住了於海的小拇指,故作猶疑的說:“我們這個姿勢,應該不是正常朋友關係。”
於海:……
真是沒想到,丫還知道跪著不正常啊。
說實話,如果不是褚騁戎的突然到來,他還真沒意識到魏朝宗一直擱那跪著。不能怪他,只能怪魏朝宗的下跪的姿勢太自然了。
“不好意思,魏少。”於海輕飄飄的說,“我沒你那麼大兒子。”
魏朝宗一點不生氣,經過一番仔細斟酌,試探道:“其實還有另外一種關係,也可以做這種事的。”
於海:?
“我說了你別生氣。”
熟悉的句子再次出現。
魏朝宗哪裡形成的習慣,說句話都要申請無罪豁免權了。
做事說話瞻前顧後,完全不像外界傳聞獨斷專行的魏大少,也不像那個認定目標無所畏忌的小魏,於海差點懷疑魏朝宗被奪舍了。
“你說。”
食指勾著小拇指晃啊晃,魏朝宗喉結滾了滾,心口熱燙:“於海,你有沒有聽過一種特殊的社會關係,叫做……主奴。”
於海:……
艹!
td魏朝宗腦袋被門夾了吧!
他說剛才褚騁戎一副見鬼的樣子,估計是以為他倆有特殊癖好,在這擱他大爺的玩情趣呢。
魏朝宗和褚騁戎不愧是同一個圈子的朋友啊,真是見多識廣,腦波頻率都跟他們普通人不一樣啊。
他還在那假定父子呢,人家已經上升到調教精神和□□的另一個層面了。
於海自覺追不上這些豪門子弟的“思想境界”,在魏朝宗期待的目光中,於海讓人趕緊起身滾蛋。
褚騁戎看到就算了。
一會醫生或護士看到,接下來幾天他將被異樣目光包圍了。
魏朝宗被於海從病房轟出來後,細細回味於海罵他的神情,覺得那時的於海表情生動,比平時的他更加吸引人。
那一刻的魏朝宗心臟砰砰直跳,血液沸騰膝蓋發軟,幾乎剋制不住自己想要跪在於海腳下的衝動。
魏朝宗吩咐守在門邊的保鏢,讓他們有任何突發情況都要立刻通知他,才放心離開。
既然於海這會不願意見他,魏朝宗打算回家做一餐晚飯帶過來,希望於海能看在晚餐的份上,讓他進門。
為了避免遇到於海媽媽不小心漏出馬腳,魏朝宗讓司機開車去了周家大宅。
這個時間點,周維應該不在家……
魏朝宗略顯輕快的步伐在看到二樓扶手處站著的人時戛然而止。
周維:“上來。”
魏朝宗充耳不聞,腳步直接轉向後廚的位置。
“你的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但一個受傷的於海,我還是能拿捏的。”周維面帶倦色,聲音依然沉穩和緩,“你不用緊張,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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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朝宗瞬間攥緊了拳頭,片刻後鬆開手,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好,我上去。”
書房。
魏朝宗坐在周維對面,雙腿交疊姿態隨意:“說吧,不要浪費時間。”
周維察覺到他的轉變,尖銳的魏朝宗變得遊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