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身體確實不怎麼好,所以想讓他們給找個輕鬆的活,因為要照顧孩子和家裡的事,所以必須保證工作時間自由,最好能在家裡辦公,每個月看著給就行,但是不能低於一萬五。
江雪梅聽得目瞪口呆。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變著法來要錢的,兒媳婦只是他們要錢的工具人。
江雪梅怒罵她是個不要臉的無賴。
對方臉色變來變去,扭曲著笑臉拉親戚關係,最後還要加一句,這對你家於海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你不能自己富貴了眼睜睜的看著親大哥一家餓死啊,那也太沒良心了。
江雪梅氣的頭頂冒煙,再也不想跟他們講一句廢話,抄傢伙就把人趕了出去。
這會兒,她給於海複述早上發生的那檔子事,都不由得怒火中燒。
於海笑著安撫道:“下次別放他們進來了,直接報警,為他們生氣不值得。”
“我就是故意嚇嚇他們,這群欺軟怕硬的,就得讓他們見點厲害。”江雪梅吐槽完心裡舒服多了,臉上也浮現笑意,招呼道,“餛飩煮好了,快洗手吃飯。”
於海洗罷手,將餛飩盛到碗裡,端到客廳的圓桌上,勾了張凳子開始吃飯。
江雪梅坐在他對面,聊著閒話:“咱家隔壁搬來了一戶新人家,你知道嗎?”
於海笑道:“去串門了?”
“沒人在家。”江雪梅給他倒了杯白水放在手邊,“早上帶樂樂出去玩路過隔壁,靜悄悄的什麼動靜也沒有。”
他調笑道:“你還去扒人家門縫了?”
“臭小子,敢編排你媽。”江雪梅嗔怒,想到隔壁的安靜,又疑惑道,“說來也奇怪,昨晚我還見隔壁亮著燈呢。”
於海隨口回:“可能人家作息比較特別。”
腦海裡卻閃過深夜看到的那一抹身影。
學術會議持續到下午六點,於海被相熟的合作伙伴拉著,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領導去吃飯。
在場一位抹著油光髮蠟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富商,神神秘秘的說他知道有個好地方。
到地兒後,才明白“好”不是菜品美味,而是秀色可餐。
大圓桌吃個飯,還有彈琴跳舞的助興,和古代老爺們逛花樓沒兩樣。
但主位的老領導很滿意,手指敲打著節拍,沉醉在古香古色的韻味中。
於海已經上船,再撕掉船票也來不及了,硬著頭皮融入搖頭晃腦的眾人中間,假裝欣賞“藝術”。
酒至酣處,帶他們過來此地的中年富商站了起來,提議玩飛花令。
“今晚滿園春色,花好月圓,就以花作為行令之字,您看怎麼樣?”
於海一個沒文化的都聽出來“春色”和“花月”的不正經。
主位老領導慢悠悠呷了口茶,神神在在的笑了笑,沒說話。
不反對就是贊同。
於海臉上的笑都僵了,夢迴高中考場,餘光瞥見帶他來的那大哥,笑臉已經變苦瓜了。
“在座的都是不拘小節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