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切割成兩半,一半浸泡在冰水裡,一半被烈焰炙烤。
於海是什麼意思。
於海在暗示,他可以回到他的身邊嗎?他們能回到雨夜前——於海笑著招招手叫他小狗的從前。
另一個聲音嘲諷的說,痴心妄想!五年,見不得光的偷窺者,你做了五年。沒有你的生活,他是多麼的暢快。他從來不曾想起你。即便你死了,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多念你一分。你心甘情願做他腳下的狗,但在他心裡,你的位置不如一隻真正的狗。
但是,萬一哪………魏朝宗像抓住最後一棵救命稻草般緊緊攥著微不可見的一絲希望。即便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甘心放棄。
“走失的他或許一直想要回到主人身邊,只是你放棄他了。”
“這麼說,是我的錯?”
魏朝宗唇角繃直,思索片刻,認真的說:“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小狗的錯,錯的是竊賊和強盜。”
錯的是周維,如果他不出現打擾他們的生活,一切都不會變。
“有件事我想不明白,報復我的手段有很多,偷我的狗算怎麼回事?”於海笑著拍拍興奮的狗頭,“我說的是大狗。”
某天起床沒有狗子歡騰的迎接,於海擔心它生病了,去專門搭建的狗子小窩探查情況。
結果,狗子不見了,狗窩邊上遺落一隻“偷狗賊”的球鞋。
跑的多慌張啊,球鞋都給跑掉了。
於海認出來鞋是他買給魏朝宗的,誰是小賊不言而喻。
按理說,魏朝宗在這兒住了三四個月,他倆撕破臉後是該有個分割東西的環節,有些東西用習慣了有感情了,跟於海說一聲,他不會攔著不讓拿走。
問題是,魏朝宗天天因為包子生悶氣,照劉江的話講,那就是一山不容二狗、同類相斥,說他對狗子有感情,狗都不信。
為了報復他,偷走水火不容的狗子,然後再好吃好喝的養起來。
太不合理了。
“或許你想錯了,他從未想過報復。”魏朝宗放輕聲音,“他只是想讓你不要忘了他,哪怕想起來是討厭的,但是不要忘記他。”
驕傲的臉上浮現與之矛盾的卑微,詭異的情感交加,讓冰冷的臉多了幾分耐看的生動色彩。
於海內心沒有多少波動,他只是陷入更深的困惑。
魏朝宗為他們關係的崩裂找了個罪魁禍首——周維,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於海都差點信了。
於海工作上三省其身,覆盤進取。生活上,他幾乎不去追憶過去。
一步一個腳印向前走,重來一次,或許他會做出不一樣的選擇,但已經選擇的路他從不後悔。
而五年前的是事,即使重來,於海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那時周維的秘書找到他,拿出五百萬要他離開魏朝宗。幾句話的功夫,於海就答應了這筆交易,速度快到胸有城府的張秘書都為之側目。後來,這五百萬成為他回國創業的啟動基金。
無論從哪個角度,這筆交易都是筆劃算的買賣。於海自身,更是賺大了。
因為即使沒有那五百萬,瞭解基本情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