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出現時,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不是於海出眾的長相勾起了魏大少的興趣,而是因為於海就是魏朝宗心底的那個人。
塵埃落定的同時又不免心驚。
魏朝宗落地青奚,政商界遞上來的邀請函式不勝數,卻應了地位不上不下的韓家。
褚騁戎百思不解,區區韓家到底有哪特殊的地方。
如今醍醐灌頂,魏朝宗為的不是韓家,更不是韓濤,而是韓濤帶來的人——於海。
褚騁戎小心翼翼的建議:“那就用手段讓對方留下來。”
他頓了頓道:“這人倒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有野心,也有匹配得上野心的能力。去年,我和他上了同一家專訪。”
採訪自然是分開的,若不是察覺魏朝宗對他的特殊,褚騁戎不會對這樣的小人物多看一眼。
偏偏,魏朝宗的反常眾目昭彰。
“記者問他成功創業的訣竅是什麼?”
魏朝宗默默道:機遇、熱愛。
“他的回答是機遇和熱愛,與旁人對他的評價一致,他是個極其熱愛自己事業的人。在這樣的人眼中,排第一位的是事業。自然,軟肋也是事業。”
褚騁戎在談戀愛上經驗匱乏,他想要的人,一向召之即來,不必付出時間和精力,不過世事相通,無往不利的商業經驗告訴他,拿捏到對方的軟肋,既能佔據勝利的制高點。
若是不起作用,只能證明掌握的把柄威懾力度不夠,並不足以成為對方的軟肋。
魏朝宗眼睛亮了一瞬,很快歸於黯淡,神色頹唐還帶著些迷惘:“不行。”
毀掉對方的一切,營造堅固的城堡,把他藏起來。讓他只屬於自己,讓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
魏朝宗為此興奮到發抖,但想到於海可能會有的反應,他只能剋制所有的衝動。
漠然無視的目光已經讓他體會到錐心之痛的滋味,如果看向他的目光是仇視和厭憎,魏朝宗自己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褚騁戎:“不試一試怎麼知道結果?”
褚騁戎當然知道,於海不是甜棗加殺威棒就能搞定的普通小情兒。
魏朝宗大張旗鼓打著接見韓濤的幌子,見他一面,主動給了讓對方攀關係的臺階,但人家壓根不理會,反倒氣的魏朝宗自己奪門而出吹了一夜涼風。
和周家搭上線,說是一步登天的通行證也不為過,青奚混跡商界的哪個不心馳神往。
於海卻不假思索的拒絕了。
利誘顯而易見對他用處不大。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孫家逼他到這種地步,你見他屈服了嗎?”魏朝宗眺望一望無盡的黑夜,“於海,從來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嘭”
一聲響動突兀的在後面響起。
“抱歉。”喬葉軒舉起雙手,無辜的眨眨眼,揮了揮右手的手機,“我忘記拿手機了。不巧撞見你們聊天,沒敢出聲打擾,我發誓只聽到一點點內容。”
魏朝宗擰眉,臉上的不耐煩呼之欲出,連帶喬葉軒,他現在討厭所有姓喬的。
褚騁戎看了一眼喬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