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下開始了,兩人的神色都比前兩盤嚴肅了些許。
到了廝殺的關鍵節點,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了院子,手裡拿著檔案一言不發的站在不遠處靜候。
於海提醒:“你的人過來了。”
魏朝宗眼皮也沒抬:“不用管,不是重要的事。”
現在,沒有比贏下這個賭約更重要的事了,海嘯來了魏朝宗都要護住棋盤。
魏朝宗不放在心上,和於海更沒關係了。
金黃柳葉飄落在棋盤上,激烈廝殺漸漸落下帷幕,魏朝宗陷入泥沼還在垂死掙扎。
於海撿起柳葉,捏在指間悠閒的轉動。
“認輸嗎?”
魏朝宗咬牙:“不認。”
一刻鐘後,魏朝宗已經被殺的片甲不留,不認輸也得認了。
“行了。”於海丟下柳葉,“忙你自己的事去吧。”
魏朝宗打起精神:“我輸了,你的條件還沒說。”
於海慢悠悠道:“等想到了告訴你。”
“好。”
於海擺擺手,示意不用送,起身回了自己家。
於海有沒有認真思考,魏朝宗不知道。
但他工作之餘一直在想,於海會提出什麼條件呢?
魏朝宗掌權魏家,又在接手周家的事務,真要論起來,他的空閒時間比於海要少許多,譬如這個週末,他想要和於海多呆一分鐘都擠不出時間。
連續開了幾場會議,凌晨還飛了一趟華城,直到四天後魏朝宗才得了空閒,迫不及待地驅車趕到於海的公司去見朝思暮想的人。
於海看他眼底發青:“多久沒睡了?”
“三十多個小時?”
他也不太清楚,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終於能見到於海了。
“去休息一會。”
“不用,我在這等你。”魏朝宗眼睛不眨的看著於海,剛見面他不捨得浪費和於海相處的時間。
“盯著我看幹什麼?”
“想你了。”魏朝宗下意識說道。
於海一怔,笑道:“我看你是睡眠不足,腦子不清醒了。”
長時間不睡覺,魏朝宗的判斷力確實不比平時,尤其看見於海,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進門前還能保持冷靜思考的大腦瞬間有些迷糊了。
跟喝醉了似的,腳步不穩的抱住思念的人:“於海,我好想你。”
攬在他腰背上的手一會緊一會松,下一刻又緊緊圈住了他,反反覆覆,看得出來被超負荷的工作壓榨後的魏朝宗,精氣神都損耗不少,但又不捨得放手,不斷地用盡力氣試圖圈住想要的人。
於海心緒不免有些複雜,等魏朝宗折騰的差不多,於海扶著人進了辦公室內的休息間。
將人放在床上,於海看了一會低聲念著他名字的魏朝宗,心裡有了決定。
魏朝宗醒來時有點懵圈,周圍漆黑一片,不知天地為何物。靜坐了半分鐘,朦朧的神智才漸漸變得清醒,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嘴角不由得翹起。
重新躺回去,近乎貪婪的汲取於海的氣息。
辦公室,於海結束一天的工作,早過了下班時間,走到休息間打算看看魏朝宗的情況。
從早上十點到下午六點,魏朝宗睡了八個小時。
開啟門,於海聽到翻身的動靜。
“醒了?”
翻身的聲音戛然而止,黑暗中傳來低嗯。
“醒了就起來吃飯。”
魏朝宗想起,他本意過來就是接魏朝宗一起吃飯的。
中午節約時間不便做飯,但晚飯不一樣。
“我給你做飯吃吧。”
於海:“你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