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感情上的事我不懂,葉軒在這方面身經百戰,或許可以拿個主意。”
喬葉軒這一晚上就沒從魏朝宗那得到一個好臉,這要是換個人,他早翻臉走人了。
但他家老頭再三交代過,不能和魏朝宗交惡,不能交惡。
做不成朋友,但一定不能做敵人。
“其他的不敢說,這方面,不是我託大,我確實有幾分心得。”喬葉軒笑盈盈的湊上去,“這感情的事,說複雜複雜,說簡單也簡單。甭管對方是男是女,都是人,是人就有弱點。”
“別看我,褚哥。我說的弱點和你說的軟肋不是一碼事,你那是攻擊,我這是利用。”喬葉軒繼續掰扯,“他耳根子軟,就多說好聽的話。愛吃——送山珍海味,愛財——送金銀珠寶,愛權——給他名利地位……”
褚騁戎不服氣:“說半天,還是利誘。”
“利誘怎麼了?”喬葉軒瞪眼,“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談戀愛不是上戰場,你情我願才能體會到其中的樂趣。搞強取豪奪那一套,得到人得不到心,又有什麼意思?”
魏朝宗終於施捨似的投來了一瞥。
喬葉軒明白對方這是聽進去了,正準備再接再厲。
褚騁戎截斷了他的話:“可惜利誘這套不好使。朝宗拿周家當誘餌,人家都不上鉤的。”
“那是利誘嗎?”喬葉軒恨鐵不成鋼,“我有話直說了啊。當時那情景,我真沒看出來是釣魚,我還以為魏少你找樂子給人挖坑呢。”
大馬金刀一坐,說話怪腔怪調,喬葉軒當場看出兩人之間有不為人知的恩怨情仇。不過魏大少唯我獨尊冷心冷面,很難想象他和人會有什麼恩與情,既不是恩情,那就是仇怨。
如果知道魏大少的真實心理,他哪敢起鬨,對著人一通嘲諷加貶低的輸出。
“那你說怎麼辦?”
魏少爺終於開了尊口,喬葉軒銘感五內,沒白費他口水:“對付於海…”
死亡視線之下,喬葉軒緊急換口風:“像於總這種見多識廣的成功人士,普通的小恩小惠顯然打動不了他。必須得放長線釣大魚,從生活、工作,方方面面無孔不入的去滲透,滴水穿石、聚沙成塔、溫水煮青蛙、烈女怕纏郎,天長日久,等他習慣了多一個人的存在,你稍微離開一會兒他還不自在呢。”
魏朝宗若有所思。
喬葉軒長鬆一口氣,幸好他追人的理論知識豐富,賣弄起來毫不費力。
放什麼長線釣什麼大魚?有那功夫,他的魚塘都來來回回換好幾波了。
他有顏有錢,傻叉才吃愛情的苦,逢場作戲玩玩得了。
喬葉軒不屑於吃苦,倒挺愛看戲的,尤其戲的主角還是眼高於頂的太子爺。
見魏朝宗心情有所好轉,他挺想趁機問問他家小弟的事。
看在他獻計獻策免費當軍師的份上,有點小摩擦也該一笑泯恩仇了吧。
但男人的第六感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不然可能會適得其反。
牽扯他小弟,喬葉軒無論如何都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散場後,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喬葉堯捉回家審訊。
喬葉堯支支吾吾半天沒說明白,破罐子破摔抬著小臉:“我沒錯,魏朝宗是不是跟你告狀了!太小心眼了吧!”
所以,他小弟和魏朝宗果真有衝突啊!
喬葉軒氣得彈他個腦瓜嘣,過後打電話給喬葉堯的身邊人,算是弄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魏朝宗生氣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他怎麼都覺得和魏朝宗的警告對不上。
不是他的東西不要碰、不要妄想。
小弟碰他什麼東西讓魏大少這麼大發雷霆?
那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