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做夢有田螺姑娘幫你啊。
魏朝宗摸摸額頭,呆呆地應了聲:哦。
然後於海就在水池邊見到這小子搓衣服,一副如臨大敵的嚴肅模樣。
那手勁大的,用搓不妥,應該是撕。很快,衣服被撕開一個大洞。
魏朝宗看著洞懷疑人生的表情,讓於海現在想起來還忍不住樂。
於是,第二天魏朝宗主動表示要幫他洗衣服,於海果斷拒絕了。
丫自己衣服都洗廢了,身上穿的還是他給的,他衣服多也禁不住這樣造。
魏朝宗也沒和他爭辯,於海以為這事就過去了。結果大晚上出門放水,碰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站在水池旁。
於海悄默聲走過去,就見魏朝宗十分有鑽研精神的半夜研究如何洗衣服呢。
他倒是沒怎麼著,魏朝宗看見他臉都嚇白了,兩手捂著盆,跟懷揣炸藥包似的。
於海怕把人嚇出個好歹來,輕聲安撫:“你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
想著等到天亮再囑咐對方,想練習洗衣服就趁白天,大晚上的不睡覺多影響休息。
然後,於海起床就看見晾衣架上飄揚著他的上衣、褲子、襪子,還有內褲。
這是哪位田螺姑娘乾的好事啊?!
某人偷偷摸摸看他,又在下一秒急忙避開視線。
於海:哦,原來是田螺漢子。你這漢子連內褲都給包攬的嗎?
於海有點尷尬,尷尬之餘慶幸的想,幸好沒洗出來大洞。
從那以後,於海的髒衣服總是在他洗澡的時候消失不見,等他洗完澡,魏朝宗那邊已經給他洗的差不多了。
次數多了,於海也習慣了。
何況,於海並不是個喜歡家務的人,只是由於自身的習性,迫不得已在家務上勤勞起來。
有了魏朝宗替他分擔,輕鬆不少。
繞遠了。
總之,魏朝宗跟了他半年時間,對他的喜好和習慣可以說了如指掌。
魏朝宗說“包子”髒,自然是為了讓他離“包子”遠一些。
“挺乾淨的。”於海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不捨得讓我摸?還是擔心包子跟我跑了?放心,君子不奪人所好,我可幹不出偷狗的事。”
“誰……”魏朝宗麵皮漲紅,頭頂冒煙,“誰偷狗了?!”
於海慢悠悠道:“誰聲音大就說誰。”
見對方給氣的嘴唇發抖,半天說不出話,於海又慢條斯理的繼續說:“嗨,沒說你。就是想起來,我以前養了一隻阿拉斯加,也叫包子。有一天突然不見了,我懷疑是我身邊某個喜歡虛張聲勢的故人偷走的。”
包子的名字是於海取的,阿拉斯加打小黏他,像個掛件一樣貼著他的褲腳,其他人使出渾身解數也吸引不了它。
於海不在場還好,只要他在,其他人但凡抱它,立刻就會被殺豬般的淒厲叫聲魔音貫耳。
也不知道一隻狗怎麼發出豬叫的。
只有一種情況除外——用肉包子勾引。它最愛吃的就是食堂大師傅做的肉包子。只要晃晃手中的肉包子,年幼的阿拉斯加立刻被迷的暈頭轉向。
於海說:“這麼愛吃肉包子,就叫你包子吧。”
工友們都覺得再合適不過。
從手掌大小養到膝蓋一樣高,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於海挑逗的撓著大狗的下巴,笑道:“說起故人和狗,我還挺想它的。”
“你……”魏朝宗眼底浮現微薄的希冀,“你想過我。”
於海笑道:“魏少說笑了,你又沒偷我的狗。再說,我想個偷狗的幹什麼?我想的,是我的狗。”
我想的,是我的狗。
魏朝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