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能理解柯利爾的意思。 戰鬥可能是自己未來一段時間的主節奏。 姜然已經有了這種預感。 “一會凱特醫師，還會帶你進行一些除錯，之後，你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就可以離開了。” “還需要除錯？” “是的，凱特醫師會給你一件行動式裝置，收好了很貴的。” “多謝。要是這樣，那能不能麻煩柯利爾先生，幫我準備一束鮮花，白色鳶尾花。我可以付錢。” 柯利爾狐疑的看向他，不過，沒有詢問姜然要鮮花做什麼。 “可以，等你那邊結束，自己去前臺拿。” “謝謝款待，我現在可以過去了嗎？” 柯利爾看了眼時間，“去吧，別讓我失望，約翰。” 姜然不解的看了眼柯利爾，隨後回到測試房間。 凱特醫師拿出一件‘骨傳導耳機’，一樣的東西，示意姜然帶上。 神經接駁裝置與他的手懷連線，凱特醫師熟稔的幫助姜然除錯。 “好了，你現在可以開啟訓練系統試一試。” 姜然開啟手環中的訓練系統，十多秒後。 一陣恍惚過後，姜然成功進入訓練系統。 退出來後，姜然問道： “凱特醫師，我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正常使用了？” “是可以了。不過，我要提醒你，嚴格把控時間。過度使用，也會有腦死亡的危險。” “謝謝你，凱特醫師。我一定會牢記。” 在凱特醫師，簡單除錯後。 姜然來到公羊大廈的前臺，就看到一捧白色鳶尾花。 “你好小姐姐，柯利爾先生，有說多少錢嗎？” 前臺漂亮的小姐姐，禮貌的搖頭道： “柯利爾先生並沒有說收款的事情，如果有疑問，客人可以自己詢問。” 姜然笑了笑，還有這麼做前臺的。 “謝謝了，我知道了。” 姜然抱著一大捧，在秋季少見的白色鳶尾花。 柯利爾的辦公室，老教官蘭德爾，看著逐漸從無人機畫面中消失的姜然。 “需不需要派人跟著他？” 柯利爾輕輕搖了搖頭，拇指按在太陽穴上。 “沒必要……等等看吧。我也想看看，會不會有驚喜。” 姜然離開公羊大廈時，是10點。 等他回到餐廳，已經到中午。 姜然進入餐廳，然後就呆住了。 “老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要一週的嗎？” 老闆安妮坐在櫃檯位置，看著抱著一大捧白色鳶尾花的姜然。 安妮也愣了下，“哦……我事情辦的很順利，所以就回了。你幹什麼去了？” 姜然正想著如何解釋，突然注意到了花。 “我去買花了，對，賽麗亞送你的花。” 姜然過去把鳶尾花送給安妮。 白色鳶尾花，純潔明豔。 在撲鼻的花香中，安妮一下子也忘了之前準備好的訓斥。 “額……謝謝你約翰，還有賽麗亞。” “不用客氣。”姜然站到一邊。 安妮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你去買花需要兩天時間？” 姜然想了想，說道： “順便見了網友，諮詢一些事情。” “網友？” 安妮狐疑的看著姜然，顯然她不相信。 “算了，那是你的私生活。約翰，你坐吧，我們來說說正事。” 姜然坐下，他明白安妮說的正事。 賽麗亞也出來，與姜然並排坐下。 姜然不解的看向賽麗亞，賽麗亞做出安靜的動作。 “噓。” 安妮說道：“約翰，前天晚上的事情，賽麗亞已經把記錄，給我看了。你做的很好，我差一點失去一個優秀員工。” 姜然目露擔心的看了眼賽麗亞，不知道賽麗亞的記錄，有沒有幫自己隱藏懷錶的事情。 賽麗亞似乎明白他的擔憂，向他露出一個甜美微笑。 “老闆，我並沒有做什麼，最後還是賽麗亞及時救了我。”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能活下來已經足夠了。而且之後的事情，你處理也很好。” “都是賽麗亞教得好。” 姜然像個謙虛，不搶功的懂事學生。 “你並不用這麼說，賽麗亞起到的只是輔助作用，最重要的還是你。” 姜然一直被安妮這麼猛誇，心裡暗暗覺得，哪裡不對勁啊。 “老闆，你到底想說什麼就說吧，你這樣我心裡不安啊。” 姜然主動問起來。 安妮像是思考一會，說道： “你這樣的約翰，我知道那晚的事情，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