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也不是一樣麼?你自己受多少苦也不會和別人抱怨,只是忍著,小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青學的人說你心機深,不擇手段,只有我知道你是多傻。
“伊藤忍?你是說襲擊我得人也是他安排的?”觀月初有些錯愕,他好像和伊藤忍沒有過節吧?
此時,“扣扣!”病房的門被敲響了,手冢去開門,他記得這幾個人是上次合宿時出現過的人,側身讓他們進來。
“御雲”展令揚沒有掛上平時的笑容,“小初,你沒事吧。”君凡皺著眉問,這次伊藤忍真是玩大了,御雲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最瞭解御雲的性格了。
“沒事,只是留了一些血而已。”觀月不在乎的笑笑,“什麼叫只是留了一些血,你不知道我和跡部多擔心。”手冢不贊同的說,跡部點頭。
“呵呵。”觀月傻笑,進軍全國是網球部所有人的願望,他不想辜負他們啊,總不能棄權吧。
“你們來做什麼?”我把眼淚在哥哥的病服上擦了擦抬頭問他們,“是令揚要來。”君凡指了指臉色蒼白的展令揚。
“令揚你是來向我說情的嗎?”我望進他的眼睛。
展令揚突然跪下,“御雲,我願意代替忍。”他不敢看御雲的眼睛。“令揚,你瘋了!”向以農不敢相信,令揚這樣不是逼御雲嗎?
“我不準!”君凡暴怒的開口,“展令揚你到底著了什麼魔,伊藤忍他值得你這樣做嗎?你要為了他放棄御雲?”如果不是安凱臣拉住他他早就衝上去打醒他了。
“令揚,這並不是我說的算的吧?受傷的是哥哥。”我抱緊哥哥,“我不怪他。”觀月初也不想弟弟為他報仇,打來打去沒完沒了了。
“小初!”雷君凡很是鬱悶,怎麼他的弟弟一個兩個都放過那個小白忍。
“君凡別說了,我不想聽,你們出去吧,讓御雲靜一靜。”觀月初下逐客令。
展令揚默默地站起來,走出了病房。
“御雲,你別生令揚的氣,我們回去會好好幫他洗洗腦子的。”烈拉著以農走掉了。
“我還要幫耀司處理事務,先回去了。”君凡和凱臣也走了。
我想我又流淚了,因為臉上溼溼的,令揚你明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你為什麼還要這樣逼我?
報復你!
渾渾噩噩的被跡部送上車,被送回月宅,此時座機響了起來,“喂?”
(御雲,觀月前輩怎麼樣了?)是龍馬的聲音。
“沒有怎麼樣,就是被砍了三刀。”御雲的聲音很冷淡,好似剛剛在醫院裡抱著哥哥哭的人不是他。
那邊的龍馬沉默了一下,(那就好,大石學長一直在唸呢,我們都快被他煩死了,御雲你沒事吧?)龍馬總覺得御雲的口氣很不對勁。
“我沒事,就是覺得很累。”真的,我很累,我好想睡覺,好想和睡公主一樣一睡就是百年。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掛了。)龍馬掛上電話。
讓秦叔去照顧醫院裡的哥哥,也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
躺在貴妃椅上,放空自己的思想,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研究著上面的花紋,突然覺得有設計的靈感。
衝上樓拿出速寫本,開始畫,先畫一顆兩邊不對等的心,再在外面圍上一個圓形拉絲鏤空小球,整體效果不錯,取名為封心。
好像很久沒有親手做一款首飾了,翻出很久不用的工具。帶著工具坐車到銀座,開始製作封心。
晚上宮崎耀司終於和伊藤龍之介達成共識,廢除伊藤忍的白龍地位,讓宮崎耀司的表弟宮崎清文代理白龍職位。
宮崎耀司迫不及待的開車回月宅告訴御雲這個訊息,到了月宅卻發現家裡沒有人,而且大門都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