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拒絕,於是隨意塗鴉了兩下,許是力道小,這不,墨跡顯得淡了些。
只是寫著幾撇都是軟趴趴的,沒有筆力張揚的感覺。
她有些惱恨的將手中的毛筆丟下,垂眸盯著筆墨看了一會兒,搖頭嘆氣,毫無儀態的掠開長裙偏坐椅子上,伸手用力磨墨。
一方彎月玉帶墨硯被磨的“哧哧”作響,墨痕一道深似一道,圈圈溢滿了一盞,她的動作卻越來越慢,逐漸的平緩下來。
“五妹妹,這字也太醜了,哎,罷了,我拿著你的手,手把手教你吧,省的被那夫子瞧見了,指不定得吹鬍子瞪眼了。”很顯然,張夫子是教過白惜寒的,不然白惜寒也不會那麼清楚了。
“哦,好啊。”美人大哥親自教,好事啊,白惜染萬分期待的眼神笑眯眯的看著他,心道,這種好男人擺二十一世紀怕是找不到了,哎,真羨慕將來能嫁給美人大哥的女子。
白惜寒輕輕蹙眉,心裡對白惜染滿是憐惜,知道她沒了母親的照拂,過的日子不如其他妹妹,能依葫蘆畫瓢寫這種狗爬體已經很不錯了,他不該說她的字型寫的不好看的。
白惜寒微笑著伸出修長白皙的大手,輕輕的握著她的柔軟嬌嫩的小手,接觸面板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神有那麼一絲慌亂,隨即黑眸輕斂,那纖長濃密的睫毛更是宛如蝶翼一般將他那一絲慌亂隱匿了。
當他再次目光看向她的時候,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溫柔,那緋色的紅唇微微一勾,那嗓音更是溫柔清潤,淡如清風,讓人聽了,頗為動聽。
白惜染被他的大手包著的小手,只覺得溫熱繾綣的很,不由得抬眸看向認真正為她解說如何走筆的他,但見此刻的他,姿勢優雅,翩若驚鴻,墨髮飄逸,表情認真,她終於明白為何曾有人說認真幹活的男人最有魅力,眼前的他,可不就是嗎?
眼前的白惜寒非常認真呢,只是白惜染太專注抬頭看他的側部輪廓了,丫的他說的話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唇角懸著迷人的笑容。
“那個……五妹妹……你有在認真聽嗎?”白惜寒見自己問話半日了,未見她回答,便柔聲問道。
“厄……聽著呢……嗯……你講的極好。”白惜染見他這麼問,馬上猛點頭,口中直表揚。
“那好在哪裡?”白惜寒聞言輕輕的笑了,另外一隻空著的手寵溺的摸了摸她柔軟的秀髮,問道。
“人好,字寫的好,什麼都好。”白惜染將毛筆一放,從他的大手裡抽出小手,想也不想的說道,這話說完,她心裡有點後悔了,這話說的好沒有水準啊,於是她偷偷瞥了眼白惜寒,觀察他此刻的表情。
他聞言,但見俊眉一蹙之後,便是釋然一笑,他正想開口,卻被門外丫頭喊用膳的話語給打斷了。
“五小姐,該用晚膳了。”門外傳來黛兒的聲音。
“哦,這就來,大哥,可要在竹院和我們一塊兒用晚膳?”白惜染很熱絡的邀請道。
“不了,我娘找我還有事呢,指不定到了她那院子,她會留我用膳呢,這兒,我改日再來吧。”白惜寒輕輕搖頭,說道。
“啊,這麼快就要走啊,對了,大哥,你幫我看看,這幾個字怎麼唸啊?”白惜染指著袖口裡取出的半張黑衣人寫的字問道。
還是狗爬體,因為她是依葫蘆畫瓢寫的。
“不日酬謝。奇怪,你問這個做什麼?”白惜寒將那幾個字念出來後問道。
“我打算寫給那白衣姑娘的,就是荷香湖那次……”白惜染笑著提示道。
“哦,這樣啊。”許是他信了,便沒有再問,只是囑咐白惜染若要吃那水晶甜糕,務必要熱一下才可以食用。
“對了,你這兒都沒有守衛護著安全,我明日去和爹說說,派幾個家丁保護竹院的安全可好?”白惜寒走到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