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古都,彷彿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洗盡鉛華,靜默地佇立在大地之上。
行走在長安城內,還依昔能尋覓到千年前繁華的印記,亦有前朝皇城的嫵媚風姿,品美味,嘗風味,亦是道不出的暢意。
在長安城遊玩兩日,素妍尋了家鏢局,將自己的三隻大木箱子運抵右相府。與箱子一道的除了自己的緊要物什,還有一大箱子送給父母家人的禮物。
*作者的話:各位親們,有幾個在看文的啊!!浣浣拼命碼文中,求關注,求票!求收藏了!求評帖啊!*
☆、096相遇
*打滾求票求收藏!求評帖了!祝親們閱文快樂!*
另附一封家書,告知父母,自己已在途中,只是年近冬季,行程緩慢,不知何時抵達還家之類的話語。又說自己嚮往江南美景,許要在江南滯留幾日,但請父母安心,她與師妹同行,而這師妹武功高強,沒人能欺負自己,如此云云,竟洋洋灑灑地寫了八頁之多。
冬月二十六,長安下了一場大雪。雪後初晴,素妍帶著柳飛飛轉往江南,師姐妹二人每人只揹負了一個包袱,裡面只裝著各自的一套換洗衣衫,而素妍另背了張琵琶,嫌來無事的時候,柳飛飛吹簫,她彈琵琶,倒也逍遙自在。
出了長安城,展現在眼前的,是開闊白色世界,滿目素白,如夢如幻,官道上偶有趕路的行人、馬車,顯得異常落漠、孤寂。行至午時,但見雪白的世界裡,有著一抹玄衣長袍,衣袂飄飄,似一副極其美妙而蒼涼的畫卷,那抹玄色給白色裡增添了一抹豔麗的色彩。這樣鮮豔的玄,絢爛成錦的玄,如霞驚豔的玄,點綴在如海廣博的白,刺入眼目,鋪天蓋地,佔據了所有的目力與記憶,令人驚豔數日,久久無法收回視線。
柳飛飛見素妍久久凝望,順著視線望去:“咦,那是人麼?為什麼一動不動,莫不是被凍僵了不成。”
在素白之中,一抹玄影奪人眼目,在漫天漫地素白之中,那抹單薄的玄悠然站立,傲視蒼生、大地,儀態優雅得彷彿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種幻覺,好似一陣輕風掃來就能將他捲走。驚豔絕麗的玄色背影與皎皎如雪的素白強烈相映,逼人屏息,奪人心魄。
素妍移開視線,可那一驚詫的凝眸,還是振動人心。再往官道前方望去,卻見幾個男子正圍著一輛墨綠油壁馬車。
正瞧著,一個瘦高的青袍男子奔了過來,張臂攔住馬車。
“請停一下!請停一下……”
馬伕“籲”了一聲,止住馬車。
來人抱拳道:“在下鍾一鳴,敢問車中人如何稱呼?”
柳飛飛掀起簾子,審視著車前的年輕男子,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模樣,長得精神,身材高挑、清瘦,五官還算端正,腰間佩著把寶劍。“你攔我們馬車作甚?”
鍾一鳴笑道:“我家馬車壞了,還望小公子給個方便。想借你們的馬車幫我們馱運三箱東西。”
鍾一鳴的目光越過柳飛飛,落在後面清麗無雙的小少年身上,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冬袍,這令他整個人顯得清爽而高貴。一張白淨如雪的臉上,嵌著一對黑寶石般的眼睛,熠熠生輝,讓人望上一眼,便能為之凌亂。
柳飛飛大喝一聲:“看什麼看?你說要借我們馬車,我們就得借。誰知道你們的箱子是什麼,萬一阻了我們的行程,你怎麼賠償。”
素妍輕呼道:“師弟。”轉而道,“出門在外,都會有不方便的時候,與人方便、與己方便。我們先下去,讓他們把箱子抬上來,此處離下一座小鎮不過五六里的路,雖然慢些,也不礙事。”
鍾一鳴低頭道:“多謝公子!”
“舉手之勞,何須掛齒。師弟,我們先下車,讓他們把東西搬上來。”
鍾一鳴大喜,回頭招呼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