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我。拍賣行的生意還是郡主想出來的,我哪敢要她還銀子。只說由她花去。”
何氏笑道:“你到底是個大方的,什麼時候也給我五萬兩銀子花花。”
九公主道:“三房也在拍賣行裡入了份子錢,每月都能分上一二千兩,可不比六房還有錢麼。”
現下幾房裡,日子過得清苦的就屬五房了。
幾個人正說著話,張雙雙的陪嫁丫頭跑了進來,欠了身。道:“大奶奶,鬧出亂子來了,當真是有趣。”
何氏滿是興趣,“什麼亂子?”
丫頭稟道:“東府大門上。有十一王府的聞昭訓姐妹來訪,說是探望五房的小五太太……”
眾人都驚了一張。
何氏頗帶玩味地瞄著杜迎秋。
曹玉娥一臉茫然。
五房就只一個太太,早前是聞氏,而今是杜迎秋。
九公主道:“真是有趣,我們府裡只得一位五太太。哪裡來的小五太太?”
有稀奇看,何氏便吵著“不打了,去如意堂瞧熱鬧去。”
其他幾人都是年輕奶奶,亦都愛看熱鬧,打過手裡的牌就往如意堂去。
聞雅雲藉著探望小五太太聞氏。想與江家拉上關係,沒想竟被人告知府上沒有小五太太,只得一位五太太杜氏。
聞雅霧更是不甘心,大聲道:“幾日前,是江家下人把我大姐接回來了,怎會沒人?她一定在府上,我們是來探望大姐的。”
任門上的小廝、婆子如何解釋,聞家姐妹說什麼也不信。
萬般無賴,只好把人給請到了如意堂。
虞氏端坐在花廳,兩側是大太太和二太太。
二太太慕容氏近來有些懶懶的,十月下旬,江書鯤奉旨上任晉地大都督一職,過了年節,江傳遠夫婦與二太太也要去晉陽了,這一去就得六年。
江傳達因九公主懷著孩子,不易遠行,此次就不去了。但江傳達卻纏著江傳遠商議著要在晉陽城再開一家拍賣行的事。
慕容氏不想去晉陽,在皇城住了些日子有了感情,就像當初離開西北不願回皇城一樣。
大太太沈氏聽完聞雅霧的話,驚道:“是不是弄錯了,五老爺近來一直潛心苦讀,準備明春下場應考的事。只在冬月初一、初二、初三時歇了三日,平時都在書房,哪兒都不去,他怎會去見聞氏。聞昭訓、聞奉侍真是說笑了。”
沈氏與慕容氏的神色嚴肅,倒不似說假,要是聞氏當真回江家,江家的長輩、兄嫂們沒有不知道的道理。
聞雅雲有種不好的預感,“能勞請五老爺出來一趟麼?”
正說著話,幾個年輕的奶奶、太太們到了,向虞氏、慕容氏見了禮,分左右站著,九公主因懷著孩子,先落了座。
虞氏溫和地看著杜迎秋,伸手示意她站在自己身邊來,笑著對聞雅雲姐妹二人道:“這位是書麒新娶的妻子杜氏,是個得體、溫和的。”
杜迎秋欠身行禮,“見過聞昭訓、見過聞奉侍。”
落落大方,模樣倒也長得清秀水靈,聲音輕柔如水,頗有些抑揚頓挫。長著一張瓜子臉,面如敷粉,唇若染朱,鮮潤如出水芙渠,婀娜似金秋之菊,眸光淡然,望之讓人心靜。
雖是早前嫁過一回的,光這德容就在之前的聞氏之上。
聞雅霧看著聞雅雲,滿是茫然與不解,“六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家沒接她回來,大姐這人是去哪兒了?”轉而,聞雅霧一臉苦悶疑惑地對眾人道:“大姐從六姐那兒拿了田莊地契、店鋪的房契,說要是回江家,這人如今沒在,她人去哪兒了?”
聞雅雲愣愣地回憶著,人不在江家,聞氏又能去哪兒?昔日交好的官員,要麼獲罪,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剩下的更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