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聚齊,眾人便小心翼翼的前進著,待來到鐵索之前,發現洞窟那邊依然靜悄悄的一片,沒有守衛要出來的跡象,眾人便紛紛躍落於鐵索之上,在短短時間內過橋,趕到洞窟口。
洞窟之內幽深如死境,一股股濃密的陰氣朝外滲透著,令人面板上染上幾分涼意。
諸人皆手持法器,目觀四方,在敵人還未察覺之前,多殺一個敵人,就會少一分壓力,因此眾人皆是腳步輕緩,不發出一點聲響。
一直朝內而行,沿途經過幾個石廳和諸多岔道,然而,洞窟內卻是寂靜得如同墳地一般。
“該不會是敵人發現我們的目的,故意將我們誘引進來吧?”一個觀主忍不住提出想法。
“就算是這樣,咱們也不必怕他們,硬來就硬來,老夫修道幾十年,莫非還怕一群邪道不成?”一個白髮觀主傲然說道。
眾人亦皆是點頭,縱然中了埋伏,那和敵人硬拼就是,以兩百多正道戰力,倒真不必懼怕這分壇中的邪道,更何況,還有身為將級強者的王無極打頭陣。
只是話雖如此說,但邪道能化身屍魔之事仍讓眾人不敢掉以輕心,言辭雖蔑視邪道,但行動仍是謹慎。
就在又經過一個石廳的時候,王無極一豎手,眾人立刻停了下來。
“血腥味!”曾秋海低呼了一聲,眾道長們也都立刻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果然有事情發生,不知道這些邪道是聚在一起做什麼逆天惡事,如此正好,咱們可以去一網打盡!”王無極沉聲說道。
於是一行人快步而行,循著血腥味調整方向,而待抵達正廳入口外的通道時,頓時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這通道內橫七豎八躺著邪道的屍體,很多人在死前都是瞪大眼睛,目露驚恐之色,那樣子彷彿是見到了致命般恐怖的場景。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邪道都死掉了?”汪道長大吃一驚,更是一頭霧水。
“莫不是發生了內亂?他們狗咬狗?”有道長揣測道。
“只怕不是內亂,你們看這些邪道的表情,就好象動物遇上了天敵般,宛如驚弓之鳥,而且,每個人身上的傷口無數,好象是在一瞬間同時死亡似的,出手者必定是一個強者,大家小心點。”王無極揮了揮手,眾人邁過邪道的屍體,待走入正廳時,一個個又由得倒抽了口涼氣。
正廳之地,橫七豎八的倒著屍體,而且看這些人的穿著,一個個身份地位都不算低,而且,站在這地方可以看到其他幾個通道的情形,全都是層層疊疊的邪道屍體。
“這數量只怕有兩三百人之多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邪道怎麼都死掉了?”曾秋海看得直是目瞪口呆。
眾道長更是面面相覷,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兄,這不是古莫敵嗎?”曾秋海突然發現倒地的古莫敵,忍不住叫了聲。
王無極和二女低頭一看,那裡躺著的可不正是古莫敵,而且古莫敵手上還抓著古鼎,而看那面孔,瞪大雙目,是一副死不暝目之象。
“這是銀牌鬼使的腰牌。”一個道長髮現了地上的腰牌,揀起來說道,雖然清微宗隱匿於世數百年,但關於中土各正邪教派的一些資料自然也流傳了下來,因此對於黑天教教眾階層的結構眾人倒也是清楚得很。
“這是……這是分壇壇主的腰牌!”另一個道長則發現了蔣如故身上的腰牌。
“什麼?”王無極皺了皺眉頭,隨行諸人亦是竊竊私語,完全被這眼下的狀況搞糊塗了,眾人本是抱著一場生死大戰的心態而來,哪知如今這邪道洞穴被人家翻了個底朝天,連分壇壇主都死在了這裡。
“好可怕的功力,這分壇壇主竟是被一招在胸口上開個洞而死掉的。”汪道長趕過去看了看,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