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知從哪裡尋得了馴獸之法,而且馴服了這沙漠中的霸主‘沙鯨’。正待我族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來了一個外族人。”
“這外族人莫不就是這個手持玉牌的老者?”沈辰認真問道。
白辛微微頷首道:“正是,這個外族人將馴服沙龍之法傳授給了我族,才令我族能夠和沙鯨部落一較高下,王族血脈得已延伸吶。”
談起這古老之事,眾長者亦不由得唏噓出聲。
蕭蝶聽得好奇,問道:“這老者是何來歷,怎麼會精通馴服沙龍的方法?”
這話自是問到正題,饒是沈辰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只是白辛卻搖搖頭道:“誰也不知道那老者是何來歷,是何人物,他在傳授了我族馴龍之法後,便離開了。”
沈辰連忙又問道:“那關於這老者手中的牌子,可有記載?”
白辛略略一想道:“說起這老者的玉牌,倒是真有一件事情。這老者離開的時候,曾委託我族保護一件東西,並且說過,日後若有人持有和他手中相同的玉牌而來,便可將所委託的物品轉交給來人。”
沈辰又驚又喜,雖然不知道那千年前的老者所留下之物究竟是什麼,但是,這絕對是揭開玉牌之謎的一個重大線索,他連忙掏出身上的玉牌,放在手中說道:“族長請看,是否是這塊玉牌?”
見到少年掌中之物,白辛不由得一愣,朝著其中一個年長長者說道:“於長老快去書庫把典籍拿過來。”
那長者連忙領人離開,未過多久,便帶了一本厚厚的書卷,待到將書卷攤開,翻到一頁之後,其上豁然勾畫著這玉牌之形。
眾長者亦都是睜大眼睛,對比著這兩塊玉牌,結果是一模一樣。
白辛直是大為震驚,輕噓一聲道:“原來閣下竟是我族恩人的傳人,先輩早有遺命,恩人之恩救我族於水火之中,若有人持玉牌而來,當是恩人再現,我族當以最隆重的禮儀接待,不可有半點褻瀆。若然閣下早拿出玉牌,本族長必定領人在城外迎接,如今真是失禮之極,愧於祖先呀。”
眾長者也只是嘆息,同時對於少年能夠獲得王權之杖的事情也就更覺得理所當然,畢竟,能夠將馴服沙龍之法傳授給他們的那位老者,絕非是普通人物呢。
沈辰也直是苦笑不得,天知道這玉牌還有如此作用,光是憑著此物,要讓大軍穿行沙漠便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不見到這石碑,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事情呢。
“這玉牌不是******留下的東西麼?莫不成這玉牌並非是******之物,而是代代相傳不成?”慕容瑤低聲揣測道。
她是見過李乘風的,自然也知道李乘風在沈辰心目中的地位,亦是幫沈辰研究過這玉牌,但也沒想到這玉牌竟會在這裡露出一條線索來。
沈辰微微搖頭,朝著白辛說道:“那就請族長將委託之物交給在下吧。”
白辛則肅然說道:“閣下請隨我來。”
於是,眾人沿著陵墓而下,轉到另一條路上,由此繞行到了大山背後,便來到了一條峽谷之地。
高大的山壁呈弧形的朝上延伸著,宛如一條條巨大的肋骨交錯著,遮蓋住了不少的陽光,粗糙的石面未經打磨,保持著原始的風貌,而一路朝前深入,最終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洞穴入口。
一股股的森冷寒氣從洞穴內噴冒出來,黑漆漆的洞口彷彿野獸的大嘴,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錯覺。
白辛指著洞穴說道:“此乃沙龍之墓地,每一條沙龍當到了年老之時,就會進入到洞穴中,而此洞乃是我族之禁地,恩人所留之物便在這地下深處,這數百年來無人涉足過。而按先輩遺言,持玉牌者可自行取之。”
慕容瑤低聲說道:“我陪你去。”
沈辰點了點頭,而慕容瑤即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