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說道:“你不是說阮藝豪已經在交代問題了嗎?”
楊洛嘴角一撅,“女人心智在堅強在狡猾也是女人。”
“什麼意思?”陸強和董玉洛同時問道。
楊洛說道:“董玉洛!你去做份阮藝豪的假口供,把所有罪責都歸納到阮文玲身上。”
董玉洛眼睛一亮,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二十多分鐘後,董玉洛拿著一份偽造的筆錄走回來,“弄好了!”
陸強拿過來翻了翻,說道:“你這樣誘供,法律上是不會承認的。而且阮文玲和阮藝豪可是姐弟,要是她依然什麼也不說,想一個人扛下來,看你怎辦。”
楊洛把假口供搶過來,“他們是姐弟這個沒有問題,但你不要忘了,阮文玲是個女人,養尊處優的日子過慣了,她一定會怕。”
“她怕什麼?”陸強問道。
楊洛冷笑一聲,“她怕死!”說完推開門走了進去。
驚恐在阮文玲內心升騰而起,她知道,只要阮藝豪交代了,自己也就完了。
當她聽見門響,身體不自禁哆嗦了一下,抬頭看了楊洛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楊洛手裡的一個資料夾上。
楊洛走到她面前把假口供放在桌子上,“阮文玲!阮藝豪已經把你咬出來了,如果你沒有什麼好說的,只要籤個字這次審訊就會結束,然後等待你的就是法律的審判。”
阮文玲再也保持不住表面上的那種平靜,眼睛看向那份口供,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且情緒非常激動。
楊洛嘴角一撅,“阮文玲!這是阮藝豪的口供,而你什麼都不說,那我們只能按照口供辦理案子。”
聽見楊洛的話,阮文玲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深深的喘著氣。
楊洛看了一眼董玉洛,董玉洛突然說道:“阮文玲!齊書記的死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事情有多惡劣你應該清楚。這份口供對你來說就是催命符,如果你真的不想說什麼,那等著我們提起公訴吧。”說完要開啟銬在椅子上的手銬。
阮文玲突然喊道:“他在說謊,他在說謊,根本不是這樣的。”
楊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在說謊?我可不這麼認為,物證上有你的指紋,卻沒有他的。”
“不是這樣的。”阮文玲拼命的搖頭,現在她的精神是徹底的崩潰了。
“21號那天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回國看看我。我們姐弟兩個十多年沒見了,當時我真的很高興。23號那天中午我去機場接他,回到家之後整個下午我們聊了很多,也很開心,後來他問我這些年過的好不好······”
說到這阮文玲突然閉上了嘴,董玉洛一皺眉,剛想說話,楊洛搖搖頭阻止。
過了一會,阮文玲才開口,“我把老齊和那個周紅梅還有來往的事情和他說了,而當年我也打電話和他訴過苦,這些事情他都知道。當時我越說越生氣,說有機會一定殺了他們。這個時候奇峰來了,他手上拿著兩盒茶葉,說是旅遊回來買給老齊的。我也沒有在意,讓他把茶葉放到茶几上,然後就出去買菜了。
等我買菜回來,老齊也回來了,他還拿著茶葉和我說那是奇峰買給他的。吃完晚飯後,藝豪讓我陪他出去走走,很多年沒回來,想去看看家鄉變成什麼樣了。可並沒有離開太遠,他就說殺了齊謹愈給我報仇。當時我嚇到了,真的很害怕,勸他不要做傻事。可他告訴我,齊謹愈在國外還有一個兒子,就是和那個女人生的。一下子我就傻了,那個時候大腦一片空白,我不相信,他給我拿出來一張照片,還有一些資料,我不信都不行······”
做著筆錄的楊洛猛然抬頭:“所以你決定殺了齊謹愈?”
濃濃的恨意在阮文玲眼中出現,“當年他當兵的時候,我家裡並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