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人犯,就是那人是二皇子,也不例外。”說完,視線掃向地上已經成為屍體的黑衣人,意思很明顯,殺人償命,對方是周建宇,也是如此。
“慢著點,青寧哥哥,”二皇子周建宇被李青寧的強勢弄得很是不高興,想要說話,卻被肖瑤突然開口打斷,“你說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殺人犯是嗎?”
李青寧點頭,有些不明白肖大丫現在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可以肯定,這丫頭絕對有本事攪和氣氛,就這一句話,氣氛的緊張程度下降了好多。
剛剛還說得抑揚頓挫的趙知義,此時已經哆哆嗦嗦地躲在了眾人後面,深怕一位公子,一位皇子的戰爭會牽連到自己。
而肖瑤見李青寧點頭,抬起右手,食指猛然指著趙德,“那就抓他吧,二十年前,趙德喪心病狂的趁我家婆婆生孩子體虛自己,用死嬰換走她活蹦亂跳的孩子,導致婆婆他大出血死亡,最後竟然禽獸不如地將我的婆婆,他的弟妹屍體拖到深山老林,青寧哥哥,這樣罪惡滔天的人,怎麼能夠讓他逃了?”
趙德怎麼也沒有想到,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還是會倒黴,雖然說之前做的事情,被趙守孝知曉,他心裡就很是不安,可是,原來真的發生的事情,他心裡的害怕與恐懼是自己都不能夠想象的,兩腿一軟,就跪倒在地。
“吳天,還愣著做什麼?如此罪大惡極之人,你應該行事你捕頭的指責,將人抓回去,”李青寧眼神一一掃過趙家人,“這些人也一同帶回去,趙德犯案,他們也是同夥。”
“冤枉啊,李公子,二十年前,俺們都還是個小姑娘,怎麼會是同夥。”剛剛被四人嚇暈過去,醒過來就聽見肖大丫的話,本想繼續撞暈,可是,現在很明顯不成了,一大嗓子嚎過去,將眾人都嚇了一條,要知道,剛剛雖然氣憤都很緊張,可三個坐著的男人都是很有身份的人,自身的修養肯定不差,生氣時會微微提高聲音,可在這個寂靜的夜裡,與趙周氏這麼一大嗓門豬嚎比起來,那簡直就是蚊子叫。
“是啊,李公子,那個時候,我們可還沒有出生,我爹坐下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趙知義生怕被連累,連忙冒頭說道:“我爹是殺人犯,可永昌縣律法並沒有哪一條說我爹犯了罪,我們就得跟著受連累,我記得,除去造反,永昌縣並沒有連坐之法,這一條還是現在的縣令大人廢除的。”
呵呵,看著趙知義的樣子,他爹還沒有審問,自己兒子就已經當他是殺人犯了,“不過,有一個殺人犯的爹,趙知義,你本來就來路不正的秀才之名,恐怕是保不住的。”趙知義忙點頭,若是坐了牢,他就算是秀才又有什麼用?村子裡一定不會讓他再教書,也罷,看著大哥,三哥如今的生活都不錯,他不相信,自己好好種田,會不如兩個哥哥。
“不過,即便如此,你們身為罪人的家屬,未免你們出門禍害別人,十年之內不得外出,若是十年之內,你們是老老實實的村民,到那時候,你們願意去哪裡,本公子自然不會攔著的,你們有意見嗎?”李青寧說著此話時,真的很像李青天,只是,趙擎天這周建宇的臉色卻越加的黑了,因為對於李青寧做主這樣的懲罰,他們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對於李青寧的話,趙家人一個個自然是連忙點頭,誰也沒有去管那一臉死灰的老頭,肖瑤更不可能去同情這個老頭,而從知道他所做的事情之後,無論時間早晚,監牢都是他最後的歸宿。
“若是我不追究呢?”趙擎天突然開口說道:“二公子,我是趙苗氏的夫君,對於她的死,自然是傷心難過的,可趙德畢竟是我的親生哥哥,我相信,就是地下的趙苗氏也不會追究的。”
“呵呵,趙將軍,這話可不能說哦,這人虧心事做多了,指不定那點我那婆婆就真的來找你了。”肖瑤笑呵呵地說道,這趙擎天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