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之內,聽到暗衛的稟告一掌重重的擊打在書案之上,高大的身軀繃得死緊,臉色鐵青的可怖,也沒有多做停留,快速朝著太子府的方向而去。
因為是冬至日,太子府送禮之人絡繹不絕,此刻才稍微消停些,殷離和雲若煙才剛剛開始用晚膳,見到殷洛的到來,雲若煙淺淺一笑,立馬吩咐下人準備碗筷。
“太子妃不需如此客氣,我已經吃過了。”殷洛淡淡一笑,目光卻是落在殷離的身上,微微俯下身子在殷離耳畔說了幾句話。
“人呢……”殷離冷冷的開口,手中的筷子卻是已經放下。
“沒救走……”殷洛低低的開口。
“看到是什麼人了麼?”殷離微蹙了眉目,不過剛準備對詩家動手,就立馬出現劫獄的事情,看來詩家的人果然回來了。。
“沒有看到,不過聽暗衛說見到一個男子的身形與凌王身邊的公孫止很像。”殷洛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低低的開口,“我看此事不簡單,天府重地,若非熟悉地形之人,只怕連外圍的密林都難以闖過。”
“你和我到書房來。”殷離已然站直身軀,快速朝著門外的方向而去。
殷洛朝著雲若煙抱歉一笑,快速跟著殷離步入書房之內。
“抓到活口了麼?”殷離方才入得書房,低啞的嗓音已然冷冷的響起。
“沒有。”殷洛合上書房的大門,“阿離,我們的動作得加快了,若然詩家之人當真與殷秀牽扯上關係,此事對我們很是不利,與其等他們送上門來,還不如出動出擊,引蛇出洞。”
“你是說用詩家二老做誘餌。”殷離眉目幾乎蹙成一團,詩家倒臺,他之所以沒有動詩家二老,一來是因為君兒的緣故,二來確實也是為了詩家殘餘的勢力。大然說上。
“殷祁當初的說法雖然卑鄙卻是個好方法。”殷洛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阿離,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了,父皇表面上說是詩家的事情全部交由你處理,可是這幾日在朝堂之上又加上了殷秀,而且詩家二老一直未行刑,父皇也沒有表示任何的意見,這不是很奇怪麼,我看父皇老是老了,可是心中的算計絕對不少。”
“父皇自然是向著秀的。”殷離淡淡的開口,好看的眉目微微蹙起,無論他做的有多好,父皇心中永遠都偏向一個殷秀。
“說不定父皇與詩家達成了什麼協議也不一定。”殷洛冷冷的開口,“否則詩家又怎麼會和殷秀牽扯上關係,而不是殷桓,論交情,殷桓與詩君翼幾乎是兄弟之交。”
“殷祁這些日子在做什麼?”殷離嗓音清冷了幾分。
“還不是細作的事情,我看殷祁似乎已經掌握了證據,後日在母后舉辦的宴席上便準備當眾拆穿詩豔色細作的身份。”殷洛低低一笑。“我們要不要幫上一把。”
“看情況行事,必要時可以給殷祁一些幫助,但是此事一定要牽扯上殷秀,我要讓他這一次再也翻不了身。”殷離冷聲說道,唇角微微揚起,盡是冰冷的淺笑。
“自然……我倒要看看父皇這一次如何縱容他這個為非作歹的好兒子。”殷洛冷笑道,“阿離,這一次定然不能讓殷秀再有機會逃脫,當著百官眾嬪妃的面,即便父皇有心袒護只怕也不行,只要殷秀出面維護詩豔色,只要坐實了詩豔色細作的身份,到時候殷秀落入你我的手中,不管這罪名是真還是假都會給他坐實了,這一次豈止是翻身,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付出了這麼多,這一次誰也別想壞了我的大計。”殷離微眯了眉目,“凌王府有什麼動勁。”
“沒有,這幾日都不見殷秀和詩豔色二人出府。”殷洛低聲說道,“詩家這次倒是下了血本,竟然弄了個如此像詩君雅的人。”
“阿洛,給我盯著點殷秀,此事我總覺得不簡單。”殷離冷冷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