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無賴的讓人忍不住嘆息,頓時覺得有些有趣,“王爺莫不是覺得奴家伺候的不舒服。”那嗓音分明帶著幾分調侃的意思。
“詩詩,你會不會覺得我沒用,連吃飯梳洗都要讓人伺候。”殷秀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詩豔色的伺候,一邊心底到底存著幾絲芥蒂,就害怕這個丫頭會有半絲的嫌棄,這也是他為何要將詩豔色送回詩家的緣故之一。
“奴家心中的凌王可是無人可及的。”詩豔色一臉笑意的說道,靜靜的坐在殷秀的身邊,眉眼裡盡是溫軟的淺笑,不可一世孤傲清高的殷秀在她面前總是將姿態放得極低,有幾個男子能夠做到這樣的地步,當真做到夫妻之間的敬重,相濡以沫。
“詩詩指的是哪一方面。”殷秀賊賊的笑著,每次殷秀撩撥詩豔色說些下流話語時眉目總是微微挑起,分外的邪氣壞氣。
“奴家並未試過其他男子如何,定要試過之後才能夠比較是吧。”詩豔色覺得自己臉皮愈發的厚了,連如此輕佻的話語也說得出來,看來她果然被秀給帶壞了。
殷秀頓時臉都黑了,“詩詩,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妖精,養不熟的白眼狼,你是在嫌棄本王對不對,嫌棄本王動彈不得。”殷秀那模樣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分明就是一深閨怨婦得不到丈夫寵幸的哀愁樣。詩豔色頓時低笑出聲,掐了掐殷秀柔軟白皙的臉頰。
“知道就好,以後可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我,否則……”詩豔色一臉的傲嬌,微微抬起頭顱,半眯著眸子盯著殷秀。
“詩詩只管放心,本王定會伺候的詩詩通體舒暢。”殷秀唇角微勾,那笑意分外的妖孽誘人,“詩詩可以隨意欺負本王,不要因為本王是嬌花就憐惜我。”
“胡鬧……”詩豔色低低訓斥道,分明是責備的話語,可是那笑意卻愈發的溫軟動人,指尖點了點殷秀的額頭,將枕頭擱置在殷秀的身下,讓他可以半躺著身子。
“詩詩,本王說的可是肺腑之言,詩詩要不要試試,本王隨時都可以。”殷秀驀然想到昨夜裡自己渾身炙熱的難受,這個丫頭卻頭一勾,乖巧可人,臉色紅潤的窩在他懷裡睡了過去,讓他那個煎熬啊。
“可以你個頭……”詩豔色美目微微斂著,顯然對於殷秀偶爾的無賴一點辦法都沒有。。
“呵呵,詩詩害羞了麼?”殷秀低笑道,眉目卻是不肯放過那女子半分嬌羞之態。
“你在講我便不理你了。”詩豔色是當真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殷秀那火辣辣的眼神就會想到那夜裡刺激香豔的情形,她果然是變壞了。
“好,不講,不講,我們只做好不好。”殷秀連忙順了那女子的意。
“你……”詩豔色低低哼了聲,微微側過眉目似乎不打算理會殷秀。任由殷秀如何誘哄都側著頭顱不說話,若然她此刻心軟的話語,這個男子還指不定如何變本加厲,殷秀可不是見好就收的主,只要順著他的意,他可是會想盡辦法用盡一切手段讓你屈服的,詩豔色便是每每吃了這個虧,被殷秀三言兩語哄騙的再是拒絕不了。這一次說什麼也要讓他知曉自己也是有脾氣的,而且這脾性還倔強的很。
“詩詩,我手疼……”殷秀微蹙了眉目,一臉悽楚的低聲說道。見詩豔色不理會自己,頓時來了苦肉計。
傷早心自。“哼,休想博取同情。”詩豔色冷哼了一聲,似乎不打算理會。
“詩詩,我真疼,你不理我,我就覺得疼了。”殷秀嗓音壓低了幾絲,隱約透著幾分討好和楚楚可憐的味道,眉目一樣的溫軟,好似渡了一層水氣,靜靜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手腳似乎欲動,又提不起氣力。
那水汪汪的模樣好似乖巧可人的孩子一樣,眼巴巴,楚楚可憐的看著你,詩豔色覺得自己怒意已經消了一大半,何況殷秀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