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還是小時候才有,此刻許久未發,那精髓卻依舊沒有丟掉,若然放在往日裡,殷秀那分明討好的模樣她定然生不起氣來,可是想到昨夜裡自己嗓子都哭啞了,某人依舊不管不顧,弄得她現在渾身痠痛便決定不能輕易饒了殷秀。
“誰又惹我家小貓兒生氣了,告訴我,我幫你出氣。”殷秀頓時走到床沿邊上坐下,想要摟住詩豔色卻被人家一個涼颼颼的眼神瞪的大手僵硬在原地。那眼神好似帶著幾絲控訴,分明他口中的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詩詩,不生氣,你生氣我就心疼的要死,你摸摸看,我的心都要碎了。”殷秀握著詩豔色的小手放在胸口的位置,心底快速琢磨著這個丫頭的怒意來自哪裡,見詩豔色依舊坐在床榻之上,雙腿成僵硬的姿勢頓時明白了幾分,這丫頭分明就是在無聲抗議自己昨夜裡折騰的狠了,如此福利自己不能服軟,但是又不能惹的丫頭不高興。“詩詩,我做了早餐,你嚐嚐看。”
“現在都中午了吃什麼早餐。”詩豔色眉目微微蹙著,顯然還在生氣,並不打算那麼輕易的就原諒殷秀。
“我的詩詩生氣都這麼漂亮。”殷秀端了熱水過來輕輕替詩豔色洗漱,完了又拿出一支藥膏,便去扯詩豔色的褲子。
“你幹嘛?”詩豔色一臉捍衛貞操的表情,小手死死的拽著褲子,像是防狼一樣防著殷秀。
殷秀有些哭笑不得,看來自己昨夜真的有些縱慾過度了,瞧這小丫頭嚇得,“我給你擦藥,擦了就不痠疼了。”殷秀顯然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低了幾絲,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暈紅。
“不要……“詩豔色臉瞬間就紅了,好似被看穿了自己的窘狀一樣,當下哪裡還肯撒手。
“詩詩,我是你夫君,我們是最親密的關係,沒關係的。”殷秀輕聲哄到,大手圈住詩豔色的腰身,“丫頭,你我本是一體,有什麼好害羞的。”
“那……我自己來。”詩豔色還是害羞的厲害,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如此光天白日的被人看著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擦不到。”殷秀勾唇淺笑,難得見這丫頭羞的連話都說不完整,“詩詩,別拒絕我。”
殷秀的眼神很軟,表情很認真,大手輕輕摟著詩豔色的腰身,輕輕推開詩豔色抗拒的小手,詩豔色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乾脆眯著眼睛用被子掩住,即便如此,那清涼的感覺在最私密的地方擴散開來依舊讓她渾身輕顫,好似想到昨夜裡,殷秀也是這般用手摺騰自己,只是這一次,殷秀的動作極為溫柔,將藥膏推進入揉開,然後再出來,就在詩豔色羞愧的受不了的時候殷秀已經替詩豔色拉好了褲子,一把將那鴕鳥狀的女子帶入懷中,吻了吻詩豔色酡紅的面頰,“詩詩,下次我會溫柔點。”殷秀是真的心疼,看到那嫩肉被摩擦的出了小小的裂口,就覺得心疼的不行,他不該那般放縱的。。
“我餓了。”詩豔色才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哽塞著嗓音低低的開口。
“你等等,我去端過來。”殷秀就著詩豔色洗漱的水洗了手,又替詩豔色將衣服穿上,方才抱著那女子坐在軟榻之上,用厚厚的狐裘蓋在詩豔色的身上,方才將粥水和簡單的菜色端了過來,殷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臉小心翼翼的瞪著詩豔色,“你先填填肚子,晚些時候我帶你出去吃好的。”
“你做的。”詩豔色低低的開口,這時方才想到詩家老宅有個規矩,凡事都要自己親自動手,這是詩家勤勞不能忘本的家規,自己一時沒有想到倒是忘了和秀說,老宅裡面沒有丫鬟和服侍的人,只有一個管事的老管家,做什麼都要自己動手,想到那能夠毀了廚房的秀笨手笨腳的做出如此簡單的東西,詩豔色便覺得心暖的不行。
“恩……”殷秀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見詩豔色一樣的嚐了一口,頓時緊張的問道“好吃不。”那模樣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