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翼一臉的不解。
詩君崎微微蹙了眉目轉而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我記得當年凌王辦的那場盛大的美人大賽當中有個奪魁的女子叫做珊瑚。”。
詩君翼還是不解,他常年駐地邊城,鮮少回皇城,對於皇城發生的事情並不瞭解。
“大哥自是不知曉,當年的凌王那叫一個風流倜儻,府中美人無數,環肥燕瘦,傾城傾國之色比比皆是,不知道豔羨了多少滄祈的男子,凌王來者不拒,當年更是揚言在那場選美大賽奪魁者便是未來的王妃,而且所有來賓都可以挑選自己相中的女子離去,幾乎滄祈所有未嫁娶的男子都在邀請之內,大哥常年不在,爹爹自是不會為了這種小事招你回來。”詩君崎低低的解釋,他當年本來不欲去的,卻想看看當年囂張跋扈為非作歹的凌王究竟是有多麼的厲害才會去看了一場好戲,不過只呆了片刻便離去,他向來對美人的爭寵無興致,後來也是聽杜宇他們偶然提及奪魁的女子名叫珊瑚,這名字好記,倒是有幾絲印象。
“哦,這珊瑚後來怎麼沒有成為王妃呢?”詩君翼冷冷的開口,提及殷秀當年的風流帳詩君翼頓時冷了眉目。
“此事似乎驚動了皇上,最後是怎麼不了了之的清楚的人就只有凌王了。”詩君崎冷笑道,顯然也還有些耿耿於懷。
殷秀低低咳嗽了兩聲,面色有些尷尬,“當年少不經事,貪圖玩耍,哥哥見諒。”殷秀知曉解釋也無用,還不如乖乖的道了歉認個錯,“而且這些事情都過去了,哥哥高抬貴手不要告訴詩詩,我現在就一妻管嚴,什麼想法都沒有。”
殷秀那一臉憋屈的模樣倒是惹得兩個冷峻的男人同時低笑出聲,說到底當年那些荒唐也不過是表面的掩飾罷了,殷秀有多厲害,他們可算是真正見識過,可是再是厲害又如何,還不是被自家妹妹吃的死死的。
“如此說來那珊瑚如今還在皇城。”詩靜軒低低的開口,一時間三道目光同時落在殷秀的身上。
殷秀低低咳嗽了聲,驀然有種作繭自縛的錯覺,“嗯,絲韻樓的樓主便是珊瑚,她是夜妾,除了琴棋書畫最擅長的便是刺繡,我那時選美不過是為了轉移殷離的注意力,珊瑚一直是我的得力屬下,詩詩也見過,那幾人當時對珊瑚都有幾分意思,而且珊瑚負責替我收集各種情報,其中自是包括那幾人的私密事情,不過珊瑚已經三年不曾露過面,當年露面見過她的人也少,沒有人知曉珊瑚是我的手下,提及珊瑚,那些人自然不敢跟我逆著來。”
“難怪說女人是禍水。”詩君翼一臉感嘆的說道。
今日兩更,今日要去喝同事的喜酒,嘿嘿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以本傷人
“大哥不是禍的心甘情願。”詩君崎低低的打趣道。
次打緊有。詩君翼眼神柔軟了幾分,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素素了,很想,特別是夜間想得特別緊,思念那種牽腸掛肚的滋味詩君翼還是第一次品嚐,就覺得鑽心入肺,恨不得拋下一切不管不顧就守著那麼一個小丫頭。
詩君崎見詩君翼預設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淺笑,“難怪當年杜宇消沉了好長一段時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那叫做珊瑚的莫不是比我家丫頭還要討人喜歡不成。”
“確實有些特別,不過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殷秀淡淡的開口,對珊瑚他倒是有著幾分疼惜和惜才,否則也不會花費大量的心思將珊瑚留下。
“現在外面是什麼形勢。”一旁沉默了許久的詩靜軒低低的開口。
詩君崎收起臉上玩味的淺笑,抿了一口醇香的酒水,“皇后死了,殷離瘋了。現在的殷離不惜一切代價,不忌任何手段,什麼名聲都不要了,聽聞不過一日已經將皇帝幽禁起來,將殷祈放出,連同烏蘭國一夜之間清理整個皇宮,所有人都換成了殷離信任之人。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