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國如今三十萬大軍從西面北面挺進,殷離的東華軍如今將整個皇城圍住,只准進不準出,西面和北面本就由殷離手下的人駐守,烏蘭國的軍隊如同入無人之境,此次殷離不惜以本傷人,引狼入室看來是真的打算同我們對上了。”詩君崎嘆了口氣,以殷離的聰慧豈會不知曉烏蘭國國君的野心,加之殷祈此等陰狠之人,他這般冒險,不管不顧分明就是以本傷人,瘋了的行徑。
詩靜軒微蹙了眉目,殷秀倒是一點都不詫異,逼急的狗也會跳牆,何況殷離從來就不是狗,而是一頭狼,而且是會吃人的狼。他一直以為殷離是個勁敵,如今看來,殷離已經被仇恨蒙了心智自亂陣腳,殷祈是什麼人,雖然衝動了些,可也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主,何況背後有強大的烏蘭國,殷離這次只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詩靜軒顯然和殷秀想到了一點,兩人對望了一眼會意的微微頷首,那默契倒是令詩君翼和詩君崎嫉妒了一把,他們都沒有和爹爹這般好的默契。
“殷桓呢?”詩靜軒低聲問道。
“殷桓無事,不過貌似也被殷離限制了行動,不過殷離似乎並沒有要動殷桓的意思。”詩君崎微蹙了眉目低聲說道。
“謹手中自有一股勢力,而且謹並無野心,殷離一時間倒是不會妄加動手。”詩君翼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說道。
“我比較擔心雁兒。”詩君崎目光直直的落在殷秀的身上,顯然帶著凌厲的試探。
殷秀有些苦惱,雁兒還真是會替他找麻煩,“你拿著我的手諭到絲韻樓去找珊瑚,她會告訴你營救雁兒的方法。”他給了珊瑚很大的自由空間,那個女子很聰明,又懂得收放自如,即便離了他,怕是也能夠活的很好,甘願為他效力,不過是念在他救她放過她的恩情之上。
詩君崎接過殷秀手中的令牌,見爹爹沒有開口,顯然殷秀已經和爹爹達成了某種協議,便也沒有多說,“爹爹要怎麼辦,是動手反擊,還是等待時機讓他們窩裡自亂陣腳。”
“你所想的自亂陣腳,坐收漁翁之力恰巧也是殷離殷祈所想,我和爹爹早已料到殷離若然動手必然會與殷祈聯手,只不過沒想到殷離這一次動作這麼快,竟然連父皇都禁閉了,看來皇后這一招果然狠,硬生生折了殷離所有的軟肋。”殷秀冷了嗓音,先是雲若煙,再是殷洛,然後是她自己。這得有多狠,才能夠攤上自己的命也要逼迫自己的兒子坐上高位。“我估計不出半個月,殷離便會逼迫父皇寫下遺詔然後順利登基為王,到時候便是他對我們大肆動手之時,如今殷離正藉著殷祈和烏蘭國的勢力在掃清我與爹爹的勢力。”。
“我的門生我都叮囑過,辭官歸鄉。”詩靜軒低聲開口。
“我的門下我早已轉移出皇城隨時都可以伺機而動,至於留在皇城的都是我的心腹,我一手培養分散在各股勢力當中,殷離根本查不出來。”詩君翼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這邊的勢力已經處理好。
“至於商場,我詩家與殷秀手下的秦旭已經商量好,在殷秀和君兒大婚那日趁亂全部關門,所有的財產全部儲藏或是轉移到殷離勢力觸及不到的地方,不出一個月,糧鹽市場一斷的混亂很快便會出現,到時候殷離剛剛登基,本就名不正言不順不得人心,到時候出現饑荒混亂,甚至是整個商場倒閉崩潰,殷離即便開啟皇庫只怕也沒有用,加之一個殷祈和烏蘭國在身邊虎視眈眈,殷離必然心力交瘁。”詩君崎一臉冷傲的開口,殷秀這招置之死地而後生果然痛快厲害,大婚之日關門根本不會讓人察覺,加之大婚之日的飲食殷離承諾狂歡三日三夜,三日後他們所有的動作都已經完成,等到殷離察覺到也是悔之晚矣,敢打他詩家的主意,殷離你當真以為你有這個本事,當年若不是你藉著君兒的手,你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