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誰說我們大勢已去,皇城失控,整個皇宮都是我的人,還有我叔父,只要我撐到叔父到來,殷秀他們根本不夠看。”
“主上,殷秀和桑落人馬直接逼近皇宮,殷桓與詩靜軒已經上得城門安撫百姓。”楚瑜一臉痛色的說道,大好的江山,戳手可得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殷祁並非明君,便是連殷離都不如,如此亂世,得民心得天下,可憐他滿腔才智算計最後付諸東流,國主要他來輔助殷祁出謀出策,只可惜殷祁一意孤行,根本聽取不進任何的意見,而且殷祁性子陰暗殘忍,嗜血為生,他根本不敢提出違背的意見。在挑守上。
“來得好,他們來了多少人。”殷祁見城牆邊一侍衛昏昏欲睡,半句話未說提劍便刺入那士兵的胸口,利落的拔出利劍,鮮血飛濺,那侍衛失了聲息栽下城牆,其他侍衛嚇得頓時清醒了過來,一臉的驚懼,“誰若敢有半分倦怠或是臨陣脫逃,本皇子必定親手手刃。”
楚瑜臉色愈發的難看,暴政如何得天下,看來此次敗北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不過百來人。”
“殷秀果然猖狂,不過百人竟然敢對上我皇城五萬兵馬,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三頭六臂。”殷祁冷冷一笑,“吩咐下去全城戒備,弓箭手準備。”殷祁愈發的興奮,雙眸泛紅,周身被一股殺戮之氣包裹。
楚瑜見殷祁已經紅了眼,知曉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怕會換來和那些慘死之人一樣的下場,如今只求著國主能夠與北陵達成協議,否則當真迴天乏力。失了民心,不得士兵擁護,這樣的霸主如何稱霸天下。
殷秀和桑落是在太陽昇起的那一刻趕至皇宮大門口,身後跟著的不過百來人馬,緊跟著殷秀的還是熟悉的面孔,愕然是呂雯等人,顯然這些都是江湖中人,殷秀那日裡和桑落說的高手便是江湖上的幫派,他認識一些,桑落認識一些,這百來人馬殷秀覺得已經是高看了殷祁,不過大家願意來跟著看戲,他倒是不介意。
“殷秀,你這個縮頭烏龜終於肯出來見人了,本皇子還以為你要縮在你的殼中一輩子不出來。”殷祁居高臨下吼道,滿臉的陰狠和猖狂,“如何堂堂凌王莫不是連像樣的陣勢都找不到,找這麼幾個草莽之輩來充人數麼?”殷秀的人馬都為他所控而且遠在邊城,所以他才會無所忌憚。
比起殷祁的猖狂和邪肆,殷秀反而像是沒有睡醒一樣,坐在馬背之上,渾身都透著那麼一股慵懶漫不經心的味道,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唇角似勾未勾,那笑意分外的邪魅妖豔,殷秀本就極美,此刻金色陽光微醺,更是美豔絕倫,那男子一臉漫不經心的淺笑,他本就高傲清冷,一向都是旁若無人,對於殷祁的挑釁連眼睛都未斜一下。
殷祁見殷秀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分明就是不將他放在眼底頓時勃然大怒,卻還是有些忌憚桑落的身份,若然此人為自己所用,他有何懼,“巫族大長老豈會與凌王這等膽小之輩為謀,不如與本皇子合作,凌王能夠給你的,本皇子定然雙倍奉陪。”
桑落是什麼人,較之殷秀只怕更加的孤傲,目中無人,他向來獨來獨往慣了,能夠入得了眼的人少之又少,又不喜與人親近,殷秀至少還會有點表情,桑落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甚至連眼皮都未掀一下,直接將殷祁無視。
殷祁哪裡受過這般奇恥大辱,頓時怒火中燒,“桑落,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本皇子是看得起你才想要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既然你想死,本皇子便成全你。”
對於這種挑釁,桑落大抵是直接無視,只是這一次許是覺得殷祁有些吵,桑落竟是有些不耐煩的微微蹙了眉目,眼皮微微一動,“你是誰?”
什麼叫做惡毒,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