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君崎,你真的有很好的家人。”珊瑚似乎想到詩家那些人眉光微軟。這麼多年,她已經不是當初的六六,如今他們已經傷不了她了,可是看詩君崎那心疼自責的模樣珊瑚依舊覺得很溫暖,被人疼惜著愛護著真好。
“只有我的家人很好麼?”詩君崎低低的開口,目光落在珊瑚的身上似軟了幾絲。
珊瑚先是一愣,轉而微微一笑,“不然還有誰?”那口氣分明帶著幾絲詫異。
“你明知故問是吧。”詩君崎沒有錯過珊瑚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大手探下便欲去搔珊瑚的癢。10nlk。
珊瑚笑得不行,連聲求饒,喊了好幾聲詩君崎,詩君崎方才作罷。
行家人一直沒有放棄,繼珊瑚的父母之後那些自認為搭得上關係的行家人紛紛出動,連珊瑚的妹妹也不甘示弱,與珊瑚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穿著暴露的來引誘詩君崎,極盡手段,無奈詩君崎連眉目都未動一下,那女子方才羞愧的落荒而逃,只是這些詩君崎並未告訴珊瑚,那些無關之人,他自是不認為有必要說出來讓珊瑚不高興,行家落幕,那骯髒的家族再是囂張不起來,詩君崎將行家的大宅買了下來,珊瑚去過一次,那是她人生中最風光的一次,那個曾經將她棄之如萍的地方如今卻是她的,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帶著不可置信,或是憎恨,只是那些與她何干,詩君崎這樣的做法雖然幼稚,可是心底那股積壓了好幾年的惡氣似乎突然就散了,那些家人,不管與她有沒有關係,她不想在追究,也不想再與她們有任何的牽扯,詩君崎心知珊瑚善良溫軟,倒沒有做得太過分,行家散了,只留了一些極小的家業,揮霍是不成,以後若是辛勤勞動還能換的溫飽,也算是給了他們一個教訓,珊瑚也沒問,她知曉詩君崎不會做得太狠。
行家的女兒,當初最低賤的夜妾如今不知道為什麼得了詩家二少的寵溺,一飛沖天成了鳳凰的訊息走遍了巫族大街小巷,所有待字閨中的女子都暗暗詫異,不過是個低賤的夜妾,哪怕巫族已經廢除了夜妾的制度,那個女子也已經年紀不小,何況還雙腿殘疾,雖說長得漂亮,可是巫族長得漂亮的女子比比皆是,這詩家二少究竟是看中了那個女子哪一點,竟然對那女子如珠如寶,各家女子的詫異還未散去,一直深居淺出的族長巫懿竟然也對那女子溫柔有加,街道上時常可見詩家二少帶著那女子閒逛,而族長亦隨性在旁,聽人傳訴,族長看那女子的目光亦是如珠如寶,溫軟深情。於是,在巫族各家酒樓或是景點,到處可見,兩個俊逸天人的男子擁著一個雙腿不能行的女子,那兩男子都是讓各家女兒看了會臉紅心跳的型,可是無論周邊的女子再是美豔無雙,那兩個男子眼底也只有那個女子。
在桑落的調理下,又從詩豔色那裡拿來了玉佩,以詩君雁的心血相吸,那毀了珊瑚腿腳的蠱蟲安全的被取出,那一夜兩個男人心緒不寧的守了一夜,分明是對立的關係,巫懿與詩君崎倒像是相識恨晚的老友性格極為合得來,又都是為了一個女人,倒是沒有任何的爭吵,兩人都不提與珊瑚的事情,此刻最重要的便是養好珊瑚的身子。
珊瑚的身子被調理的很好,詩家家底雄厚,貴重藥材本就多,加之巫懿是族長,巫族貴重的藥材也不少,用得又不吝嗇,原本已經廢了好幾年的雙腿,此刻扶著倒是能夠走上幾步,詩君崎捨不得珊瑚太辛苦,往往走了幾個時辰便強行讓她歇息。
巫懿也經常過來,卻決口不再提當年的事情,日子突然安生了下來,直到桑落有一日突然提及情蠱的事情,說是珊瑚身上的情蠱失了壓制,很快便會甦醒,若然取出此刻乃是最好的時機,否則便再無辦法。
當然這件事情珊瑚並不知道,那夜裡詩君崎在等候珊瑚睡著了準備回房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會碰上巫懿,手裡拿著幾壺酒,見到詩君崎微微搖了搖手中的酒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