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情,此刻嘴角咧的高高的,眉眼裡盡是邪魅的淺笑,沒想到直接被抓了個現行這樣也好,免得他還要花時間讓他們接受。
想來去人。“秀,過來……”詩豔色此刻也坐起了身子,朝著殷秀招了招手。
殷秀趕緊走到床邊,還不忘吻了吻詩豔色的嘴角;“詩詩,你瞧,疼的緊。”說完便指了指自己的臉和嘴角。
“我看你是高興的緊,被抓個現行了。”詩豔色見殷秀故意要討自己的可憐當下微微斂著眸子,嘴角盡是無奈的淺笑,反正大哥和二哥遲早要知道,雖然這樣他們可能難以接受,但是她既然已經決心留下了,這樣或許也不是壞事。“我大哥性子嚴謹看不慣隨性使然,我替你將髮絲挽上。”
“嗯……”殷秀低低應了聲,就覺得這女子此刻溫軟的好似要溢位水來一樣,“詩詩,什麼叫抓個現行,你我又不是偷情,是光明正大的親熱,我與我未來的娘子親熱旁人哪裡管得到,哪怕是詩詩的家人那也不成。”
“說的什麼話。”詩豔色很快便將殷秀的髮絲高挽,又插了一根碧玉簪,見沒有問題方才點了點頭。“秀,我大哥二哥是心疼我,你可不能與他們硬著來,到時候若然鬧僵了,我可不會幫著你。”。
“詩詩,你就不能給我點信心麼,說無論大哥二哥怎麼說都會站在我這邊。”殷秀拉著詩豔色的衣袖,說的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哪裡有這麼多的廢話,還不快去,若然讓大哥二哥等急了,有你罪受得。”其實詩豔色心中很是沒底,可是好像唯有這麼說心中那份慌亂才會好受些,她實在不想讓大哥和二哥擔心,可是殷秀,她也捨不得。
“詩詩,詩詩……”殷秀將臉湊了上去,願意是讓詩豔色摸摸。
詩豔色見那臉頰紅腫淤青,嘴角又裂了開來,殷秀面板本就白皙,此刻看起來竟然有些觸目驚心,當下有些心疼,湊過去輕輕吻了吻殷秀的臉頰,殷秀哪裡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當下將嘴也湊了過去,詩豔色這一次倒也由了他,又親了親殷秀的嘴角,這下殷秀方才依依不捨的退開,臉上的笑意卻愈發的深濃。
“詩詩,別擔心,我會讓大哥和二哥認可我們的。”殷秀彷彿看透了詩豔色心底的擔憂頓時低聲說道,“詩詩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我會很誠懇的請求他們將詩詩嫁給我。”
“嗯……”詩豔色低低應了聲,嘴角的笑意卻愈發的柔軟,只覺得殷秀此刻那認認真真的話語比任何的甜言蜜語還要讓她覺得貼心,這個男子哪怕再是不正經,再是輕佻,卻每每在關鍵時刻能夠撫摸到她心最柔軟的一處。
殷秀將詩豔色重新抱回床榻之上,見那女子滿臉滿眼都是溫軟的淺笑,柔的好似那江南的春水一樣將他密密麻麻的裹住,本想親熱一番可是見詩詩依舊緊張的厲害,頓時放棄了想法,何況現在實在不是親熱的時機,又吻了吻詩豔色的額頭,“你再休息會,我去去便回。”
殷秀方才出的門,詩豔色便起了身,透過門縫遠遠的看到殷秀的身影消失在轉角之處,沒有了殷秀被窩裡涼的跟冬日一樣她哪裡還生的出睡意,而且她心中實在是有些擔心,以大哥和二哥對自己的偏愛,此刻尚未得到認可,甚至連個名分都沒有,就先被佔了便宜,大哥性格古板只怕難以接受,二哥看似好說話,可是向來比大哥還要疼自己,只怕殷秀免不了要受些苦楚,受了苦楚也罷,就怕依舊得不到大哥和二哥的認可,畢竟殷秀的身份和名聲直接讓大哥和二哥否認了。
想到此處便是再也坐不住,穿了衣服便欲出門,若然有她在場,說不定氣氛還能緩和些。
出門的時候便看到昨夜裡見到的素衣女子靜靜的站在門口,好似就在等她一樣,詩豔色記得這個女子叫寒遠素,北陵最小的公主,好像還是和大哥牽扯不清的人,以往並未聽大哥提及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