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滿臉的疑惑,詩丞相那目光冷的三月天的刀子一樣,他好似沒有做什麼得罪詩丞相的事情吧。
“孃親臉皮薄,爹爹對孃親可以說是偏寵,每次孃親和爹爹親熱的時候若然敢有人在一旁窺伺,你別看我爹爹正氣凌然的模樣,幼稚起來與你有得比,我方才不是拉了你麼,平日裡挺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刻就出問題了呢。”詩豔色見殷秀那一臉迷惑不解的模樣頓時低笑出聲,“秀,你看我大哥二哥閃的多快啊,爹爹不高興的時候得罪爹爹的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詩詩,你可不能不管我。”殷秀立馬貼了上去,他哪裡知道詩家還有這樣的規矩,何況丞相大人要恩愛就恩愛嗎,他又沒有意見,只不過多看了一眼,不至於要針對他吧,“詩詩,你爹爹太幼稚了。”
“不是同你一樣麼,你還好意思說我爹爹,而且我爹爹最討厭別人說他幼稚了。”詩豔色嬌嗔的瞪了一眼殷秀,卻見那男子似乎當了真,此刻一臉的焦急和憂慮頓時心中一暖,秀似乎比她還要心急等著她家人的認可,這個男子啊,若非沒有一個殷秀,她詩豔色又會淪落到哪般地步。小手輕輕握緊殷秀溫熱的大手,“秀,謝謝你。”
“詩詩,若然當真要謝我,可是要用行動的哦,我記得詩詩上次在那民家院落時可是差點沒有要了本王的命啊。”殷秀微微傾下身子,曖昧灼熱的氣息就灑在詩豔色的耳畔。
詩豔色耳朵立馬變得通紅充血,臉上的笑意也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她上次不是吃準了殷秀不敢動她,故意挑逗他的嗎,誰知道他竟然還戀戀不忘來著,“人家同你說正經的事情呢。”
“我說的也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殷秀嗓音壓的愈發的低沉,“詩詩,詩詩,你不在的這幾日本王想你想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你看本王都憔悴了。”殷秀如同撒嬌的小狗一般將頭顱湊了過去,只差沒有搖搖尾巴討好了。
詩豔色一眼便看到殷秀眼底重重的黑暈,這些日子為了詩家的事情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分明知曉殷秀是在故意討自己憐惜,可是有一個男子願意這樣放低身份的討好你,憐著你,詩豔色覺得很好,心口處暖暖的好似再也回憶不起當初的冰寒和疼痛。
“爹爹的意思是我同他們一起搬回詩家去住。”詩豔色沒心沒肺的笑道,其實爹爹根本還沒有提要不要重新搬回詩家,可是她此刻卻很想看到殷秀無可奈何卻又氣急敗壞的模樣。
“那不成,詩詩都是本王的娘子了,娘子大人,你都不會捨不得為夫麼。”殷秀一邊說一邊摟著詩豔色快速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果然恩愛之人親熱的時候還是喜歡兩個人獨處。
“誰是你的娘子了,我怎麼不知道。”詩豔色笑眯眯的說道。。
“詩詩,膽兒養肥了是吧,有了爹爹就不要夫君了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這小妖精兒,真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本王白費氣力了是吧。”殷秀一把將房門關上,尚未來得及進入裡屋,直接將詩豔色整個身子扳過狠狠壓在門板之上,鋪天蓋地的吻不帶絲毫溫柔和預兆的落下,殷秀吻的狠了,好似不止饜足的獸,剛剛開了葷才知道肉味又要讓他戒了,此刻再次觸碰到哪裡還放得開手,眉眼裡盡是那女子溫軟馨香的樣兒,恨不得連骨頭都咬下去,一口口吞嚥下腹。殷秀從某些意義上來講,與野獸並無區別,而且還是那種平日裡低調,看似無害,塗有漂亮的外表,而一旦行動,則是那兇猛的人,能夠將人活活吞嚥下腹。
大手死死扣著詩豔色的腰身,力道大到像是要將那女子身子勒斷一樣,詩豔色只覺得氣息都被殷秀奪走,不僅如此,舌根被殷秀死死的吮吸住疼痛的厲害,身子被堅硬冰冷的門板抵住,身前又是殷秀灼熱到幾乎要燙傷人肌膚的胸膛,此刻的她好似身處冰火兩重天,小手想要推拒,卻軟弱無力,即便發出抗議的聲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