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軒定然是天空中翱翔的蒼鷹,歸隱不歸隱我到無所謂,反正在哪裡都一樣,只要你多些時間陪伴我就好。”白落落溫軟一笑,她的夫君就該翱翔在九天,而不是為了她漫步于山林。詩家那麼大的家族,哪裡能夠說散就散,那些等著詩家歸來的人要如何辦。
“等君翼和君崎能夠徹底獨當一面我便陪你雲遊四海。”詩靜軒寵溺一笑,眉眼裡盡是溫軟的光澤。
兩人許久不曾呆在一起,雖然牢中離得不是很遠,可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機會,此刻靜靜的靠在一起,就覺得有說不完的話,直到夜深了,詩靜軒催促了好幾次,白落落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躺在床榻之上。
熄了燈沒多久,隔壁便響起低低的開門聲,詩靜軒摟著白落落腰身的大手緊了緊,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淺笑,“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女兒如此聰慧自是知曉自己在做什麼,你若然當真為君兒著想,這一次就讓她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吧。”白落落低低的開口。
“上一次便是按著你的說辭由著她自己去選去過,哪裡想到……”詩靜軒頓了頓,似乎察覺到白落落的僵硬頓時閉了嘴,“好了,我不說了成麼,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的女兒若然擦亮眼睛,看人又豈會差,何況殷秀我倒是挺看好。”
“難得有人能夠被丞相大人誇獎,看來我明日也得會會這個直接叫爹爹孃親的女婿。”白落落淺淺一笑。
☆、第一百六十五章 離經叛道
黑暗中一道嬌小的身影緩緩的拉開房門,察覺到隔壁的燈火已經熄滅後方才躡手躡腳的出了內室,放輕了呼吸整個人快速隱入黑暗之中,直到出了院落的大門,方才大口大口喘氣靠在牆壁上,昏黃的燈火下,那女子一襲單薄的衣,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嬌媚的眉,嬌媚的眼,眉心一點豔麗的硃砂紅。
詩豔色捂住跳動的厲害的胸口,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如此大敢,竟然敢在爹爹眼皮底下耍些小心思,這份膽子還是小時候調皮心性時才有,那時候也大抵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任性,而這一次……詩豔色勾唇淺笑,自己想來都覺得異樣的大膽,可是很想,想殷秀,不捨的他那般隱忍失望的模樣,為了詩家,為了她的事情,秀幾乎是掏心陶肺,幾乎是將斂盡的鋒芒盡數展露,將自己置於最危險的情境下,她什麼也做不了,至少可以一直站在他的身後。秀啊,從未有過這樣一個男子,自己掏心陶肺的對待了,卻只要得到一絲就滿足的如同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眉眼裡盡是笑意。
想到此處,詩豔色硬生生的將心中的慌亂壓了下去,開始思索若然秀突然看到自己會怎麼樣,會不會高興的摟著她跳起來。想到此處眉眼處的笑意深濃了幾絲,那女子嬌美如花,此刻眉眼盡是溫軟動人的淺笑,寒冷的冬夜,那女子笑顏如花的模樣好似春日枝頭上灼灼而華的桃花,美得似乎要斂盡世間的一切色澤。
殷秀的屋並未熄燈,門簾上映出的高大身影此刻似乎正握著一本書在看,詩豔色躡手躡腳的靠近,到了門口突然之間又不知道要如何進去,秀會不會覺得自己這樣太輕佻了,弄得好似偷情一樣了,頭腦尚未轉過彎來,莫大力道突然拉住她的手腕,然後整個人被帶入了內室。殷秀早已察覺到有人靠近,本來還以為是哪個不怕死的毛賊,哪裡想到會看到一臉尷尬淺笑的詩豔色,頓時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
見殷秀愣在詩原地豔色更是不好意思,果然太突然了,一點女子該有的矜持都沒有,詩豔色突然有種拔腿就跑的衝動,行動尚未跟得上想法,整個人已然被殷秀死死的摟入懷中,“詩詩,想我了麼,詩詩,本王想你想得心都疼了。”殷秀哪裡想到詩詩竟然會半夜三更來找他,他一夜無眠,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