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分,家裡兩個女人都向著一個殷秀,那個殷秀果然是她們詩家的剋星。
“爹爹……”詩豔色微蹙了眉目。
“你坐下,我有件事情要同你商量,至於殷秀,先讓他著急兩日,否則當真以為我詩家的女兒就是他的了,好像找不到其他的男子一樣。”詩靜軒臉色濃重了幾絲,目光沉沉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
白落落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見詩靜軒滿臉凝重知曉他說的乃是正事,便也沒有出聲。
“君兒,你是當真打算不恢復詩君雅的身份,就以詩豔色的身份活下去麼?”詩靜軒嗓音似壓低了幾分,臉上的表情卻異樣的認真。
詩豔色驀然雙膝跪倒在地,“女兒有愧爹爹孃親疼寵,詩君雅已經死了,過去的詩君雅如同秀所說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女人,為了那份自以為是的愛蒙了心,蒙了眼睛,忽視了親情,忽視了友情,不僅毀了自己,還毀了自己在乎的人,從我重生的那一刻我便告訴自己,詩君雅已經死了,那個被疼著被寵著失了自己的女人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是詩豔色。”詩豔色的聲音不大卻異樣的認真。。
“如此說來,你是不願意恢復詩君雅的身份了。”詩靜軒低低的開口,好似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卻終究有幾絲淡淡的失落。
“爹爹,女兒不孝。”詩豔色嗓音沉了幾絲。
“若然你是在擔心你身份的問題,爹爹自有……”
“我只是不想活在過去的陰影裡。”詩豔色嗓音堅定了幾絲,過去的詩君雅太髒了,配不上殷秀,也不配得到詩家人的疼寵。“而且我不希望秀別人唾罵。”滄祈規定一女不能二嫁,即便秀不介意,她不介意,可是她會心疼,那個男子為了她做了那麼多,至少她能夠做一點,那就是詩豔色只是殷秀一個人的,與其他任何人都沒有干係。
“傻丫頭,有什麼對不起,爹爹本來還擔心你會介意,既然如此那就做詩豔色,無論是什麼樣的身體,什麼樣的名字,你終究都是我詩靜軒的乖女兒。”詩靜軒一把將詩豔色扶了起來,“我的女兒終歸是長大了。”詩靜軒嘆了口氣,既有生為人父的驕傲,又有幾絲女兒長大便要離開自己的傷感。
“我以是爹爹和孃親的女兒為榮。”詩豔色低笑出聲。
“我這幾日會宴請各方賓客宣佈你詩豔色乃是我詩靜軒的養女,君兒,只是有些委屈了你。”詩靜軒早就想對外認可詩豔色是他的女兒,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不委屈,如同爹爹所說,無論我是什麼模樣,生在哪裡,我都是爹爹的女兒。”詩豔色搖了搖頭,豈會覺得委屈,就覺得幸福覺得滿足,有最親愛的家人,有最心愛的男子,此生何求。
上成份然。“不過這幾日不準見殷秀,他傷了我女兒的心,怎麼招也得給他些教訓,讓他急急才是,君兒,這個你不能插手。”詩靜軒一臉冷峻的說道。
“可是……”
“你大哥二哥可沒有少吃過殷秀的暗虧,讓他們消消氣也好,反正殷秀最近風頭太盛,也要讓人挫挫他的銳氣,不管這件事情孰對孰錯,總之作為男子,他惹得我的女兒不高興就是他的錯,錯了就該罰。”詩靜軒說的一本正經,好似殷秀犯了滔天的罪責一樣,不管此事誰佔著理,反正欺負他女兒就是不行。
“爹爹……”詩豔色微微嘟著唇瓣,口氣隱約帶著幾分撒嬌的味兒。
“君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爹和哥哥的性子,他們是不甘心將你嫁出去,考驗考驗殷秀也好,你莫不是對殷秀沒有信心不成。”白落落低笑出聲,這三個男人只怕早就在籌謀劃策就等著殷秀出錯,然後好大肆戲弄一番殷秀,如今逮到機會若是沒有達到目的哪裡肯罷休,所以說男人幼稚起來比女人還要過之,“放心好了,有孃親看著,不會讓他們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