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的想要得到一點溫暖,一點幸福,她就如同一隻缺水許久的魚好不容找到自己依靠的港灣,若然失了這港灣的庇護和依靠,她會死的。“秀,我不會放手的,死也不放。”
殷秀唇角微揚,溫軟的唇瓣貼在詩豔色的眼角,他等就是這句話,她的丫頭果然沒讓他失望,不枉費他這般疼她,“傻丫頭,我想要孩子那是因為那個孩子是你的,我愛你,所以也愛他,若然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想要。”
“得之我幸……”詩豔色臉頰靜靜的貼著殷秀的臉頰。
“得之我幸……”殷秀低低的介面,“什麼都別想,詩詩,幸福的方式有很多種,有你陪伴我已經足矣。”
詩豔色並不答話,靜靜的靠在殷秀的懷中,這個男人,這個懷抱,她願意傾其一生去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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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活下去的人
詩豔色睡著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雖然看似心中已經釋懷,心底到底是有些難過的,連睡著了也微微蹙著眉目,殷秀抱著詩豔色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按好被角,方才躡手躡手的出了內室。
殷秀心中有些煩悶,就覺得心尖依舊一陣一陣泛疼著,從未有過的無能為力深深的揪住心神,他一路走來,哪怕當初陷入不堪的絕境也不能這般無力過,這麼多年在朝堂,在商場,勾心鬥角,爾彌我詐,即便疲倦不堪,他從未懼過,慌過,雖說不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可是也沒有幾人敢真正惹他,哪怕殷離風頭最盛之時也沒有在他手中佔了便宜去,可是一攤上那脆生生的小丫頭,他就覺得揪心揪肺的,只要那丫頭眼眶一紅,那臉色微變,他就疼的好似心口缺了一角一樣,關於詩詩的身子他早就知曉,就是怕那丫頭多心方才絕口不提孩子的事情,今日是太高興了,一時間得意忘了形,他的詩詩有多麼聰明敏感,只怕他稍微提及便已經猜到了八分。
殷秀拿起一旁的酒壺到了一杯酒仰起頭顱欲圖一飲而盡,又擔心著詩豔色會突然醒來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煩躁的將杯子擱下,再是沒有動過一口。今日他是下了一劑猛藥,就賭著那丫頭對他的心思,硬生生斷了那丫頭腦海中的其他想法,可是這只是一時,那個丫頭心有多善良,他比誰都清楚,哪怕是捨不得離開心中到底是會有些難過。
詩詩身子因為自小服侍帶毒的藥物,後面又中過毒,體性偏寒難以受孕,他是真的不在意,因為是詩詩的孩子他才想要,因為他愛詩詩,所以才會喜歡那個孩子,他不過是愛屋及烏而已,可是他看得出來詩詩很喜歡孩子。
詩靜軒進來的時候便看到殷秀對著酒壺發呆,臉色凝重,整個人好似沉浸在一股莫名的悲傷和無力之中,這樣的殷秀他幾乎沒有見過,當年殷秀尚年幼一戰成名之時,那個時候的殷秀意氣風發,高傲到幾乎目中無人,而幾年後的殷秀內斂,冷靜,自信,玩心機,玩城府,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即便是他兩個引以為傲的兒子都不是殷秀的對手,哪怕是他與殷秀對上,他也沒有必贏的把握,他是幾十年朝堂翻滾積累下來的經驗,而殷秀不過二十多一點。便是這點他並不太看好殷秀和詩詩在一起,一個滿腹城府,太過聰明內斂,另外一個心思通透,乾乾淨淨。他怕他的女兒會吃虧,可是這麼一個男人,幾乎能夠翻了滄祁天的男人卻老是為了他那脆生生的小女兒折了一身的傲骨,最動容的不過今晨,看那男人笨手笨腳在廚房裡掃蕩,除了那鍋粥,整個廚房都毀了。這或許便是人心,因人而異,殷秀再是厲害到了他的女兒面前就是一隻乖巧的兇獸,哪怕可以吞進天下,到了他女兒面前也只是輕輕的磨蹭兩下,殷秀定然不會辜負他的女兒。
“爹爹……”殷秀似乎察覺到了詩靜軒的目光,頓時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