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全勝。”詩靜軒舉起一杯酒義正言辭的說道。“乾杯……”
眾人全部舉起酒杯,幾個女子也是以茶代酒,白落落精神不太好,不過臉上的笑意依舊軟軟的,珊瑚依舊是孤傲的笑,因為腿腳的緣故坐著未動,詩君雁因為心虛也不敢放肆,乖巧的凝立在桑落的身邊,倒是詩豔色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精神倒是不錯,滿臉的淺笑盈盈。
因為明日要趕路,詩靜軒囑咐不準多喝,所以即便大家因為相聚興致高昂,也只是淺嘗截止。
殷秀見詩豔色臉色不太好,以為是做了一桌子菜太過操勞的緣故頓時心疼的緊,“以後要做什麼事情找我,若是累著了可怎麼好。”
“沒事,就是剖了一條魚,可能許久未見血腥和油膩覺得有點反胃。”詩豔色淡淡一笑,覺得殷秀有些小題大做,這些日子她只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都不用做,連做飯做菜殷秀也學得有模有樣,她都快要變成廢人了。
殷秀微蹙了眉目,滿目的心疼,顯然對於明日要離去很是不放心,“我明日再讓小蠻找個伶俐的丫頭過來。”
“我自己能夠照顧自己還沒有嬌弱到如此地步。”詩豔色有些無奈的說道,夾了一筷子魚放入口中本想證明自己胃口挺好,卻不想就覺得平日裡鮮美的魚肉一股腥味撲鼻,尚未入口已經反胃,捂住嘴巴衝著大門蹲在臺階上嘔吐的厲害。
殷秀幾乎是下一瞬間跟了出去,大手輕輕順著詩豔色的後背,看到那女子吐得酸水都出來了心都擰成一團,恨不得自己能夠待過,他這些日子一直都有在幫詩詩養身體,前幾日也沒見出什麼問題,頓時有些慌了。
詩靜軒等人也跟了出來,倒是詩豔色吐了之後覺得舒坦了重新回了大廳之中,“我沒事,都是秀大驚小怪的,可能許久未下廚,對那血腥之氣有點反胃。”
“不行,讓桑落瞧瞧吧。”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一手摟著詩豔色的腰身,一手倒了一杯溫水給詩豔色漱口。
詩豔色倒是覺得沒有必要,可是見眾人一個個一臉擔憂的模樣倒是不好意思拒絕,唯有將手伸到桑落的面前,桑落把脈之後微微勾了勾唇。
殷秀有些急切,“怎麼樣。”
詩君崎也甚是擔憂,還未等白落落和詩靜軒開口,已經快一步走到詩豔色的身邊,“怎麼突然就吐了呢,是不是著涼了。”
“桑落,三姐她是不是……”詩君雁見桑落那模樣已然猜到了八分,頓時有些欣喜的問道。
桑落微微頷首,見眾人急切的模樣頓時緩緩開口,“只是正常的妊娠反應,等過了三個月便沒事了。”
“什麼意思?”殷秀腦袋有些發懵一時間盡是反應不過來,詩豔色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美目睜得大大的。
“意思就是三姐懷孕了,很快就有小寶貝了。”詩君雁一臉欣喜的笑道。
殷秀一把抱起詩豔色,捧著詩豔色的臉頰就是一陣猛親,“詩詩,你聽到了麼,你聽到了麼,我就要做爹爹了。”那模樣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滿目的欣喜。
“我聽到了,聽到了,秀,我好高興。”詩豔色眼眶微紅,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可能沒有資格,還以為這會成為她和秀之間最大的遺憾,想不到到底是老天垂憐與她,沒有讓她留下任何的遺憾和傷痛,只是想到自己的身體,詩豔色到底有些擔憂,目光怔怔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我的身體會不會……”
“殷秀先前向我求了一張單子,便是調養你自小受損的身子,你體質偏寒方才難以受孕,看來這食療的方法很有用。”桑落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詩豔色的身體沒有問題,“我探過你的脈搏很穩定,待會兒我再另外開張單子,你再調養調養,必定母子平安。”
“秀,你怎麼不告訴我……”詩豔色頓時淚盈滿框,因為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