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門外之人能解,若當初我未離開巫族,深鑽巫族醫術或許還有一兩計謀,可是我的醫術只能看出珊瑚的身體情況,至於其他,我再無他法。”說完便嘆了口氣帶著欣欣走了出去。
十年,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如此歹毒,要用十年的時間將一個弱生生的女子折磨致死,珊瑚,你放心,哪怕我傾盡詩君崎所擁有的一切,你定要你幸福無憂,健康安好。
“二少……”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中。
“吩咐下去,所有的密探全部滲入巫族,我要知道是誰對她下的手,那些人一個人都不能漏了。”詩君崎冷了嗓音,眉目間盡是冷厲的神色,珊瑚,我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了那麼疼痛,他們曾經是如何待你,我必然千百倍還之。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會讓他們知曉什麼叫做悔不當初。
“可是如今我們所有的人都在與殷離的人周旋。”那黑影面露詫異,顯然對於詩君崎的決定很是不能理解。“現下正是關鍵時刻。”瑚珊不經是。
“我會修書一封給殷秀,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去做。”詩君崎眉目間快速閃過一絲殺意,除了那個殷離,他已經很久不曾對一個人動過如此深濃了殺唸了。
“是……”黑衣人拱了拱手無聲無息的退了下去。
詩君崎彎下身子將珊瑚抱起,“珊瑚,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第十章 許我一世有枝可依(10)
珊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這時候詩君崎已經連夜帶著珊瑚一路趕往巫族,他此刻也不再忌諱動用詩家的勢力,只求一路上那女子能夠舒坦。舒虺璩丣
“珊瑚,哪裡不舒服。”詩君崎守了大半夜,擔驚受怕了大半夜,此刻見珊瑚醒來頓時大喜,急急忙忙湊了過去,臉上帶著尚未來得及褪去的疲憊和擔憂。
可是那喜意並未維持多久,很快詩君崎便發現了珊瑚的不對勁,那個女子就那樣靜靜的睜著眼睛,眼神空洞無物,沒有疏離沒有冷漠,可是也沒有悲歡,像是她的生命都空了,什麼都沒有剩下。
“珊瑚……”詩君崎心中一驚,喚出口的話語竟是異樣的沙啞倉皇,從馬車上將珊瑚整個摟起,“珊瑚,你看看我,我是詩君崎。”
那女子不哭不鬧也不掙扎,彷彿沒有生命的娃娃就那樣無聲無息的睜著眸子,對於詩君崎的話語置若罔聞,像是沒有聽到看到一樣。詩君崎這時才明白主持那句失了活下去的慾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子乖巧的像個沒有脾氣的孩子,可是她再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露出除了漠然之外其他的神情,無論詩君崎怎麼哀求,怎麼同她說話,帶她去看什麼她都一點反應都沒有,好似她的心已經死了,她的世界已經空了。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便是她開始厭食,厭食到已經滴水不進的地步,吃什麼吐什麼,吃多少吐多少,饒是如此詩君崎也不敢不喂,喂下去又看到她一點不剩的吐出來,吐得直到只有酸水可吐方才罷休。詩君崎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子日漸削瘦,原本巴掌大的小臉此刻顴骨嶙峋,眼窩深陷,眼底有著深深的黑影,薄唇乾涸出血,他幾乎找遍了能夠找到的大夫,可是每個大夫的話語都一樣,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問題在於心結,她不想活了。
若是詩君崎知曉揭開珊瑚的傷口會將她迫上絕路,他寧願這個女子就那樣疏離淡然的活著,靜靜的站在那裡,微微淺笑,也不要像現在這樣只剩下一口氣。他原本以為若要癒合便只有將那陳年的疤痕揭開,才能讓它再次完好的癒合,他只是沒有想到若是傷口不能癒合,它只會一日日的潰爛發炎,直到痛的受不了最後放棄掉。他若是知曉,他若是……詩君崎悔的恨不得殺了自己。瑚瑚上刻醒。11fs2。
“二少,粥熬好了。”小蠻輕細的嗓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