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我……我沒事!!”夏晚清緩緩低下頭,低聲說道。
見狀,林辰知道夏晚清家裡絕對有啥事。
隨後,林辰直接把車停到一旁路邊,轉頭看向夏晚清那滿是苦澀的臉頰,輕聲說道:“晚清,有什麼事不用藏心裡,告訴老公,老公替你解決,做我女人怎麼能不開心呢。只能每天開開心心的!”
聽到這話,夏晚清哪裡還能繃住,瞬間眼淚奪眶而出,轉身緊緊抱住了林辰。
“嗚嗚嗚,老公,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啊,我們才剛認識!”夏晚清哽咽的說道。
林辰微微一笑,他輕輕拍打著夏晚清的後背,安慰道:“傻瓜,只要你答應做我女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而且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認定你也是我女人了,或者說,我對你見色起意了!”
這話一出,本來還沉浸在深深感動之中、滿臉淚痕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的夏晚清,突然間就像是被戳中了笑點一般,“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那笑容猶如春花綻放,瞬間驅散了原本瀰漫在空氣中的悲傷氛圍。
只見她一邊擦拭著眼角殘留的淚水,一邊嬌嗔地說道:“哎呀呀,原來我們這位大名鼎鼎的林董,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啊!一看到美女就連路都走不動了呢。”
言語之間雖帶著幾分調侃,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親暱與歡喜。
聽到夏晚清如此打趣自己,林辰爽朗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是啊,我就是個色狼怎麼樣?尤其是見到像我的晚清這樣美若天仙的女子,我自然更是走不動道咯!”
夏晚清輕輕哼了一聲,假裝生氣地扭過頭去,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甜蜜的微笑,嘴裡嘟囔著:“哼,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該上這條‘賊船’。”
林辰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但緊接著,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認真起來,輕聲問道:“好了,晚清,快跟我說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話一出,夏晚清卻是陷入了沉默,林辰也不著急,就這樣輕輕的抱著她,等著她的述說。
良久之後,夏晚清終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才在林的懷中,慢慢地講述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原來,夏晚清的父母皆是土生土長的魔都人,家中一共四口人,夏晚清還有個弟弟,按常理來說,如果他們能夠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僅憑那筆豐厚的拆遷款,她們家完全可以過上小康乃至更為優渥的生活。家中少說也有著千萬左右的資產,畢竟魔都本地人的經濟條件普遍較為優越。
然而,正如那句俗語所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夏晚清的父親便是如此。當手中握有了這筆鉅額財富之後,他逐漸迷失在了紙醉金迷之中,竟然染上了賭癮這個可怕的惡習。起初或許只是小打小鬧,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陷越深,無法自拔。最終,短短一段時間內,家裡整整一千萬的拆遷款被他揮霍一空,甚至就連居住的房子也未能倖免,全都輸給了那些貪婪的賭徒們。
面對如此執迷不悟的父親,夏晚清心急如焚。她曾無數次苦口婆心地勸說父親放下賭博,迴歸正常的生活軌道。可惜,此時的父親已經被賭博衝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女兒的勸告。更令人心寒的是,在賭桌上連連失利、輸紅了眼的父親,居然喪心病狂地打起了自己親生女兒的主意,妄圖將夏晚清拿去抵押換錢繼續賭博!若不是夏晚清的母親以死相拼,全力阻攔,恐怕林辰就見不到夏晚清了。
時至今日,夏晚清的父親依舊終日沉溺於賭博之中,幾乎每一天都要麼正在賭場酣戰,要麼就在前往賭場的路途之上。這個男人似乎已經完全迷失在了賭局的旋渦裡,無法自拔。
每當他手頭拮据、身無分文之時,便會毫不猶豫地向女兒夏晚清伸手要錢。而可憐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