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睜開雙眸,視線逐漸變得清晰。
她猛然間往後轉身,抬起雙手做爪。
蘇遠滿頭霧水,對其指甲吹一吹。
“露寶是在模仿貓,還是模仿狐狸?”
白露露出壞笑,雙爪抓向他的胳膊。
“雞嗶你!”
“姐姐是狼人,還有可能是女鬼!”
她搖著頭,將頭髮弄得無比散亂,遮擋住面部。
蘇遠另一隻手拍她腦門處,輕輕一推。
白露失去重心,身子後仰,倒在床上。
蘇遠嘆出一口濁氣,無奈搖頭。
從某種程度來說,露寶確實病得不輕。
他往床上一躺,隨手拉薄被,蓋在身上。
白露側過身子,掀開臉前秀髮,死死地盯著他。
什麼意思,蘇賊自立一窩?
跟姐姐上演欲擒故縱?
姐姐被窩,豈是你蘇賊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白露手揉著腦門,表情痛苦,聲音虛弱些許:
“頭好痛,身體好冷,姐姐莫不是病重?”
說完話,她還不忘輕輕咳嗽幾聲。
“要不把空調關上?”蘇遠詢問道。
白露想到昨天沒開空調畫面。
她急忙拿起遙控器扔在地上。
姐姐昨天半夜衣服都扔地上!
今天還想讓姐姐扔?
白露掀開他被窩,麻溜地鑽進去。
你蘇賊清高,姐姐不跟你廢話!
你想自立一窩,根本不可能。
蘇遠腦海中想到任務,急忙搖頭。
心中哼唱著一首小甜歌。
心中小小的甜蜜,其實你懂得。
黑鳳梨,卻不敢對你說......
任務怎麼可能會帶顏色,不能多想!
蘇遠眼一閉,上演秒睡。
白露握緊拳頭,真想給他一拳。
姐姐想找你聊聊天來著,你就睡覺?
睡前難道不應該檢查一下姐姐病況!
白露親他一下,將他胳膊當枕頭。
她面帶微笑,抱著蘇遠,陷入美夢當中。
次日,鬧鐘鈴聲響起。
蘇遠打著哈欠,擦了擦眼角。
他瞅著枕在自己胳膊上的白露。
傻丫頭,還挺會享受。
蘇遠收點利息,偷親一下。
白露慢慢從睡夢中醒來,注意到正在看自己的蘇遠。
她嘿嘿一笑,逮著蘇賊就是拳打腳踢。
蘇遠當場懵圈,難道剛剛偷親被發現?
幾分鐘過後。
白露手一拍,粗聲粗氣道:“哎呀,病好了!”
明天要上班,姐姐不再裝病。
今天可還得快快樂樂地打麻將。
打麻將錢前,先把蘇賊打一頓!
蘇遠一怔,隨即問道:“露寶,你病好歸好,你打哥幹嘛?”
“哈哈哈哈哈哈......”
“用蘇賊常用話來說,那可是按摩。”
白露伸出手:“三百,看在你有錢份上,再加兩個零。”
放飛夢研的感覺真好,又可以肆無忌憚地笑出聲。
蘇遠摟住她脖子,先貼她額頭,再用眼睛瞪著她。
哥平白無故被打一頓,還要掏錢?
“露寶,有沒有別的專案?”
蘇遠開口詢問道,眼神中帶點壞。
白露雙手將他推開,下床前往衛生間。
呸!
蘇賊學壞了,還得寸進尺起來。
以後姐姐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