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葛麗萍的肩膀,用力搖著,罵道:
“你這個傻子!笨蛋!你瘋了?”
葛麗萍哭著道:
“懷夕,你可以罵我不要臉,但,那是我真實的想法。”
陳懷夕眼眶也溼潤了。
……。
蕭璋在一邊也一聲嘆息。
這是葛麗萍的人生之路,也只能她自己做決定,選a、選b還是選c,人生的路最終會有很大不同。
這個抉擇,別人代替不了,特別是在這種重要的人生選擇的時候,只能靠她自己做。
三人最後商議了行動方案,等待時機成熟實施。
不料,星期五,陳懷夕不打招呼就來了。
蕭璋看著陳懷夕繃著個臉,知道她心裡不痛快,故意打趣:
“又來蹭飯啊!正好食堂有人送來一隻野豬,我來買點,你有口福了!”
陳懷夕撇撇嘴,說:
“我過來正好辦事,順路來接你,你要是不請我吃飯,自然會有人請。沒見過你這麼摳門的……。”
“今天食堂有野豬肉,要不然就請你在外面吃了。”蕭璋很謙卑地解釋。
“摳門……。”陳懷夕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留下來了,在宿舍吃了頓早晚飯,然後又和蕭璋奔向縣城。
走之前,蕭璋跟汪主任請了假。
“我來開車。”蕭璋其實手早就癢了,這是一輛標準警用車,長豐獵豹,手動擋。
“你?就你?你會開車?”陳懷夕奇怪道。
,!
蕭璋撇撇嘴,說:“瞧不起誰呢!”
手一伸。
陳懷夕將車鑰匙遞給蕭璋,依然不相信。等到她坐進副駕駛位子,蕭璋把鑰匙插入,輕踩剎車,轉動鑰匙打著汽車發動機,然後一踩離合,掛一檔,松離合,車子向前滑行。
一氣呵成。
一直掛到三擋,等車子駛出鎮子,加油門,升到五檔,車子已經上了六七十碼了。
陳懷夕這才真的相信,蕭璋手動檔開得很溜。
鎮子逐漸被拋在身後。路上車不多,趁著天色還早,視線很好的時候,蕭璋將車開得飛快。
陳懷夕倒沒有害怕,只是瞪大眼睛好奇地望著蕭璋,心想這傢伙深藏不露,開車也學會了,醫術也挺好,缺點就是太“花心”……。
這是葛麗萍一直灌輸的。
山的影子像一個巨人無聲的矗立在道路兩旁,彎彎曲曲的山路沿著河流一直在山間繞行。
陳懷夕開啟汽車音響,磁帶卡座裡傳來熟悉的歌曲。
“菊花,古劍和酒,被咖啡泡入,喧囂的庭院,異族在日壇膜拜古人月亮,開元盛世令人神往……。”
這是唐朝樂隊的《夢迴唐朝》,蕭璋一直很喜歡,沒想到這妹子也聽。
蕭璋扯著嗓子也跟著唱起來。
陳懷夕也受到感染,也跟著唱起來,兩個人唱著唱著,四目相對,倒生出“兄弟般”的情感來著。
後面一首居然更加驚喜,是黑豹樂隊的《don"t break y heart》。
蕭璋唱得更歡了,唱著唱著,不自覺眼淚都流下來了。
一路唱歌一路賓士,很快就要到縣城了。
蕭璋憋得受不了,找個地方停下車,放水。
再次踏上汽車的時候,陳懷夕突然認真地對他說:
“我要把那混蛋抓起來!”
蕭璋沉默了,並將車停了下來。
陳懷夕接著說:
“警察就要除暴安良,就要把這些社會渣渣抓進去,而不是像你一樣和稀泥。”
她雖然和蕭璋歲數一般大,但是心理年齡和社會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