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得人心。
所以院內稱呼護士長,就是特指陳山茶。至於其他護士長就沒這待遇了。
護士長跟他關係不深,卻幾次三番幫他,讓他頗有點消受不起。
“護士長說了,汪主任對你頗有點意思。”
“什麼意思?”蕭璋聽了,感覺怪怪的。
“幹!老子怎麼有你這麼一個笨徒弟!就是人家看中你了……。”
“看我中我了?”蕭璋聽了還是覺得怪。
“就是人家大專家覺得你不錯,有能力,心眼好,想收你為徒,指點你……,怎麼這麼笨哦!”老黃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師傅,你不要我了?”蕭璋立刻裝出“悲傷”的表情。
“嗨嗨嗨,不要亂講,老子不還是你師傅!那可是喝過茶的,哪個能拆散我們!”
“多個師傅多條路。汪主任那可是滬省的外科一把刀,牛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老子也面上有光。”
老黃拍拍蕭璋肩膀,安慰他,由於個子差得有點大,沒拍到肩膀,拍在背上。
“我聽師傅的。”蕭璋飛快答道。
老黃又有點猶疑地看著蕭璋,這小子答應的太快。
蕭璋立刻展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
蕭璋回來以後,護士長將與汪主任談話內容說與他聽,並用食指點點他的頭,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你這個榆木腦袋,怎麼不開腔啊?人家李大公子又是送禮又是請客,你倒好,一個現成的大樹放在你面前,都不知道去依靠,還要我教?你這孩子平時不是挺聰明嗎?”
“以後叫人傢什麼?”
“叫什麼?”
“叫汪主任叫什麼?”
“汪主任不就是汪主任嗎?”
陳山茶氣得打了他一下。
“以後叫老!師!,老師!,記住了?”
“記住了。”
自此,蕭璋喊汪主任不叫汪主任,叫老師,全院就只他一個這麼叫。
汪主任也沒有表示反對。
汪主任再次見到蕭璋,沒有刻意表揚他,反而越發嚴肅。
“蕭璋,你知道我們外科手術人的祖師爺是誰嗎?”
“還真不知道。”
“剃頭匠。”
“啊!”
“什麼啊!你一個剃頭匠手藝不精,人家就不會到你這兒剃頭。我們外科人就是要動手能力強,不會開刀的外科大夫不是好大夫,將來你會碰到不會開刀的外科大夫……。”
“以後你跟我把病人管好,門診可以一週一次。”
汪主任難得話多,但都是肺腑之言。
自己才出道就在窮鄉僻壤遇見這樣一位大牛,簡直是奇蹟。
“蕭璋,會開車嗎?”
“會啊,但我沒有駕照。”蕭璋前世手動、自動都沒有問題,但是現在駕照還沒有拿。
,!
“你要拿個駕照啊!算了,我自己去接。”
“老師明天接誰?不會是師母吧?”
“明天我去市第一中學,接我女兒。”汪主任平時一直嚴肅的表情,難得露出笑容。
蕭璋一聽,才知道這老師的女兒居然在市一中讀高中,市一中雖然是省重點高中,但是,滬省的高中那是全國能排上名的,再說,滬省的教育是與世界接軌的。
老師怎麼會將他女兒帶到市一中讀高中?
但老師沒有說,蕭璋也沒有好問。
下午,蕭璋打電話給葛麗萍,那件事情也該有結果了。
但葛麗萍沒找到,想了想,蕭璋按照當初的約定,還是打了個傳呼給陳懷夕。
很快,陳懷夕回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