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和她歐陽哥哥一樣嘛,雖然自己不屬狗,可鼻子還是相當靈敏的呀,特別是對歐陽哥哥,自己這十幾年可是有事兒沒事兒的象狗皮膏藥粘著他的呀,對他的氣息是再熟悉不過的呀,自己還會弄錯?可……如果是歐陽哥哥?他又怎麼會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就成了這‘五星級’酒樓的老闆呢?外祖父到底讓他做什麼事情呢?為什麼自己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肯表露身份呢?為什麼?為什麼呢……
“……薇兒姑娘……薇兒姑娘……”
“……”葉菱薇尋聲而望,卻見在座之人都是半張著嘴,很是吃驚的盯著自己,讓她著實分辨不出是誰在‘呼喚’她。
“呃……怎……”小妮子正要問他們怎麼了?卻發現答案就在眼前——自己的面前有座‘山’——雞鴨魚骨堆積而成的‘山’,再放眼望去桌上的菜餚,所剩無幾,另外四人的面前卻是乾乾淨淨,咦???難道是他們趁自己開小差的空擋兒,把用過的殘渣倒到自己面前來‘栽贓’給她的?不過……他們沒那麼卑鄙吧?!
葉菱薇心中猜疑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手油膩膩的,還抓著什麼東西,呃……筷子呢?自己剛才明明是拿著筷子夾菜的呀,怎麼就變成半隻雞腿了呢?……
小貴子羞得臉都可以滴出胭脂紅,瞟了眼斜對面那個毫不自知的人,以帕掩嘴優雅柔對在座的公子們道,“我家薇兒妹妹,不拘小節,讓各位公子見笑了,不過,這可要怪吳公子酒樓的菜餚太美味了。”
葉菱薇輕睨了小貴子一眼,好小子,自己倒裝起假淑女了,還知道以帕掩嘴羞滴滴解釋呢!不過算你還機靈,還知道圓滑的幫她開脫著‘罪行’,多少幫她挽回一點點聲譽。
一縷笑意自吳公子眸底飛快就掠過,如同蜻蜓點水輕微波漾,掩在袖裡手指是蜷了又伸展,伸展了又緊蜷,抬手拂過桌面,依舊病弱咳起道,“咳,咳,那……薇兒姑娘,需不需要在下再準備準備?咳,咳,咳。”
葉菱薇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吳大哥倒是很‘識趣兒’的接著嘴,可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羞辱她的,明明她現在是羞愧難當,他還哪壺水不開,提哪壺。
“嘿嘿……”葉菱薇善學善用的運用著曹掌櫃的嘿嘿絕招。
眼睛卻狠狠地瞪了一眼吳大哥,咬牙切齒的暗自發誓:哼,還不是都怪你,我就和你槓上了,“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子,你可千萬別是歐陽哥哥,如果是,我會讓你下半生慘兮兮的。
“不知薇兒姑娘可否賞臉?”坐在薇兒對面的雨公子總算是把話題岔開了,其實此人正是水鏡國誠王爺之子——雨鳴寒。
“嘻嘻!嘻嘻!不知雨公子需要小女子賞什麼臉?嘻嘻!”葉菱薇為了轉移在座人士的注意力,一邊不恥下問著雨公子,一邊偷偷的把沾滿油汁的雙手在臺布上蹭乾淨,全然不理會近在咫尺的吳大哥那似笑非笑的餘光。
雨銘寒展玉骨山水墨紙扇,有些怔愕的搖翻幾下,“啪”玉扇攏合,爾雅一笑,嘴角笑意似是有點牽扯,“薇兒姑娘,剛剛在下所說姑娘莫非……”
葉菱薇看著雨公子張嘴欲做解答,卻又把話吞了回去,抿緊了嘴,怔怔地盯著自己,眼裡先是一閃而過的精光,象是意外之極,接著黯然,象是受了極大的打擊,滿臉除了鬱悶還是鬱悶。
哎呀!莫不是自己在無形中把這個人得罪了?!小妮子救助的看向吳大哥——嗯?你也不知道?!再眸子轉動,溜看小貴子——你知道他說什麼不?!
小貴子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如果桌下有個地洞,估摸自己就躥進去了,決計不會再與薇兒姑娘在外面丟人現眼!
小貴子帕掩有點抽搐的嘴角,道,“薇兒妹妹,雨公子剛才一直都在稱讚妹妹的舞姿無與倫比,想請妹妹賞臉一舞。”
哥們,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