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樣就跟在戀愛似的。”
“哈哈。”葉梁淺低著頭,乾笑幾聲敷衍過去。
小胖看了他們眼,輕笑著。他拍了拍褚孑訣的肩膀,開口道:“行了,一起吃個飯,待會兒還要晚自習呢。”
“行。”眾人異口同聲。
已經十二月了,廣東的溫度下降了不少,葉梁淺的外套裡面也穿了件衛衣,褚孑訣給企鵝買了一條圍巾,很小,細細的一條,兩頭還掛著兩個白色的絨球。這裡的樹葉依舊碧綠,但是風卻大得厲害,葉梁淺喜歡穿一條單薄的校褲,冷風總是順著褲腳灌進去,冷得她牙齒打顫。
青春期的女生愛漂亮,不願意在裡面多加一條秋褲。褚孑訣說了很多次,葉梁淺最大的服軟,也只是將夏褲換成厚一些的冬褲。
在一次吃飯期間,褚孑訣明顯感受到葉梁淺的顫抖,他看向葉梁淺:“你冷?”
“一點點。”說著,她抽了一張紙巾,擦著被凍出來的鼻涕。
這個亭子四周環樹,風又大,在這裡待久了,確實比別處冷上不少,他看著葉梁淺已經發紫的指甲蓋:“什麼 一點點,手指蓋都被凍紫了。”
褚孑訣將身上的外套脫了,披在她身上。
葉梁淺得寸進尺,還想著去扒褚孑訣身上的衛衣,被他死死按住,葉梁淺勝負欲飆升,整個人身體不穩的撲進他懷裡。褚孑訣扶住她,這個角度,葉梁淺剛剛好看見拍照的閃光燈。
她將褚孑訣推開:“誰在那裡。”她起身往那個地方走去,那個女生已經跑遠了,葉梁淺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褚孑訣跟著她過來:“怎麼了?”
葉梁淺搖頭:“沒事。”她看著那女生的背影,不記得駭認識這一號人,她前一段時間就感受到有人在偷拍。葉梁淺沒放在心上,或許是拿去林耀鑰,又或者楊父楊母那裡要錢。
她給林耀鑰撥去電話,因為是休息時間,那邊很快接起。
“喂,媽媽。是不是有女生給你發過我在學校的照片。”
那邊嗯了聲,葉梁淺聽見林耀鑰從沙發上起來的聲音,她道:“給筆錢壓了下去。”林耀鑰揉著太陽穴,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要沒放在明面上,公司股份不受影響沒事的。”她頓了頓,還是開口提醒:“你們平時在學校注意些。”
葉梁淺反駁:“我們沒有,就跟普通……”葉梁淺止住聲音,看著旁邊默不作聲看著手機的褚孑訣m她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媽媽你早點休息。”
那邊‘嗯’了聲:“有什麼事情記得打過來。”
葉梁淺點頭,那邊結束通話了電話。
時間到了後面就像開了加速器,答應給楊睿的畫像在這個星期已經完成了。他們也抽空私下排練了很多次,從一開始看著臺本不熟悉的一次次練習,到最後的熟練,離跨年晚會只剩下兩天。
他們一行人聚在一起,周原銘最先開口,他提議:“我們放假的第一天去看看雷公吧。”
“雷公?”葉梁淺發出疑問。
“就是孑訣的前同桌。”周原銘忍不住吐槽:“叫他雷公就是因為他有各種奇奇怪怪的雷點。”
“那他雷這個稱號嗎?”
一邊的柳曉搶先回答:“也雷。”
旁邊的錢泊看著柳曉忍不住笑出聲:“他還雷柳曉的大波浪。”
柳曉有些無語:“那個時候我真的服了,一上來就說他見不得別人燙頭,讓我把頭髮拉直。”
周原銘在笑,他佝僂著腰,捂住肚子:“大波浪那個時候直接把他大罵了一遍。”
柳曉看了眼笑彎腰的周原銘,忍不住為雷公證明:“他除了嘴賤一點,其他什麼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