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打著圓場:“睿哥跟小淺這麼多年的扶持,確實是親如兄妹,是我膚淺了。”說著,他舉杯:“我自罰一杯。”
說完,他開始活躍餐桌上的氣氛,他往杯中添了酒,高高舉起:“感謝在座的各位在白忙中抽空來參加我的接風宴。”
在座的眾人舉起酒杯,慶賀著,葉梁淺跟隨著眾人碰杯,一口喝完了杯中的紅酒。
就在這個時候,楊睿將那盤切好的牛肉跟葉梁淺對調。桌面上的人沒再往他們這裡看,剛剛在桌面上的話已經說得明白,他們也是聰明人,不會自討沒趣。
但是一個沒有眼力見的褚孑訣卻自虐式的直勾勾看著這一幕有些刺眼,直到最後他才別過頭,餐桌下的手緊了緊。
葉梁淺的酒量不是特別好,但今天的她喝酒卻是來者不拒,現在的她現在已經有些上頭,等下一次舉杯時,一旁的楊睿按下她的手。他搖頭:“你不能再喝了。”
葉梁淺有些不滿的看向他,她強行將酒杯從楊睿手上拿出來,嘴上說著:“我自己心裡有數。”說著,她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她笑笑:“我這是在為魏傑哥的接風宴高興。”說著,她又朝陳魏傑敬酒。
一旁的楊睿看著她倒酒的手已經開始不穩,葉梁淺覺得眼前的酒杯有些重影,她慢慢對準著酒杯口,高腳杯裡的酒已經溢位來,楊睿看不下去,他一把奪過葉梁淺手上的高腳杯,將裡面的紅葡萄酒飲得一乾二淨。
陳魏傑帶頭鼓起掌:“睿哥,我也敬你一杯。”他喝得也有些上頭,陳魏傑大笑一聲:“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說著,他又給楊睿倒酒:“今天的我們不醉不歸。”
陳魏傑已經將高腳杯丟擲一邊,直接拿著一旁的酒瓶對嘴喝起來。
楊睿皺眉,他看了眼身邊的葉梁淺,道:“你先回去。”
“那你呢?”
“我再陪他們喝幾杯。”說著,楊睿已經開始催促葉梁淺離開。
褚孑訣看著已經走出包間門的葉梁淺,他也沒待幾分鐘,隨便找了個理由追了出去。
果不其然,葉梁淺搖搖晃晃的在走廊上走著。褚孑訣大步走向她,將她扶靠在身上。語氣裡有些無奈:“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
葉梁淺沒有回覆她,臉上是酒精上頭的潮紅。她將頭輕輕靠在褚孑訣手臂上,嘴裡嘟囔著:“難受,好想吐。”
褚孑訣嘆氣,眼中滿是無可奈何,他輕輕拍著葉梁淺的後背,輕聲詢問:“這樣會好受些嗎?”
葉梁淺搖頭,沒過幾分鐘,她忍不住吐在褚孑訣身上,他沒去管已經髒了的衣服。褚孑訣將她扶起來,輕輕順著後背:“先跟我走吧。”說著,褚孑訣已經將她扶上車,因為他也喝了酒,乾脆打電話讓他的助理過來替他開車。
駕駛座上的助理時不時往後面瞧著。對於他來說,這是一個十分新奇的事情。畢竟這麼多年來,褚孑訣這個工作狂,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給一隻企鵝拍照。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褚孑訣帶著一個女人,他忍不住往身後多瞟了幾眼,褚孑訣全身心都掛在葉梁淺身上,他拿紙巾給葉梁淺擦著嘴,他身上的嘔吐物來不及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