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釗:“……”他咋感覺他被當成犯人了?
陸釗的生活比較單一,每天家裡學校兩頭跑。
在學校裡跟老師同學的關係都不錯,他一一交代了。
審問的人:“還有呢?”
除了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陸釗思前想後,只想到了一個人。
“李迪簡醫生。”
李迪簡是他的主治醫生,這麼些年,見他的次數都快趕上家裡人了。
他跟李迪簡私下裡的關係也不錯。
兩人也有共同的話題。
審問的人:“陸同志的家人平日裡來往的都有那些人?”
這個陸釗真不清楚。
在他的印象裡王曉雲在大院好像沒有關係特別好的朋友,至於外面的人……
王曉雲沒給他說過,他也沒問過。
至於兩個孩子……
也沒聽他們說過。
陸釗:“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你們可以去問我的家人。”
審問的人:“謝謝陸同志的提醒,我們會跟你家裡人親自核實的。”
從審訊室出來,組織上立馬安排人去帶陸銘揚回來接受調查。
至於陸釗,繼續關著!
另一邊。
相比於陸釗的積極配合,王曉雲這邊的審問就很不順利。
一進審訊室,王曉雲就暈了過去。
組織上安排了軍醫。
軍醫一針下去,王曉雲悠悠轉醒,軍醫又幫她檢查了露在外面的傷,就跟葉三秋說的一樣,都是些皮外傷,要不了命。
王曉雲清醒後也不配合。
審問的人一問話,她不是頭疼就是臉疼,嘴疼,疼到連話都說不了。
最後組織上給她貼心的準備了紙和筆。
說不了話,可以用手寫。
也是巧了,王曉雲全身上下,就兩隻手沒有受傷。
王曉雲無計可施,只得配合。
跟陸釗一樣,她只交代了3300塊錢的用處,說法也跟陸釗一樣,剩餘的錢她說時間有些久了,她一時記不清花到什麼地方去了。
審問的人也不著急。
接下來問了跟陸釗一樣的問題。
問她平日裡來往比較多的人,孃家人的情況。
當問到孃家人的時候,王曉雲的態度終於有了變化。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改之前的說辭,“領導,那2400塊錢我記起來了,五百塊錢我閨女下鄉的時候帶走了,剩餘的一千五百塊錢好像在家裡。
我腦子有些昏,一時間沒想起來。”
這下,她嘴不疼了,也不用筆了,直接說了出來。
王曉雲手裡捏了一把汗。
她沒想到組織上的人會把主意打到人她孃家人身上。
她不敢保證,組織上的人會不會去找孃家人調查。
爹孃年紀大了,不禁嚇,萬一被組織上的人問出點什麼……
家裡的院子裡可是埋著能讓孃家人掉腦袋的東西。
越想越害怕。
王曉雲狠了狠心,打算向葉三秋妥協。
她不是想要阮雪那賤人留下的錢和票嗎?
她給還不行嗎?
“同志,我願意將阮雪同志留下的錢和票還給葉三秋同志。
剛開始我們真的不知道那些錢和票是阮雪同志留給葉三秋同志的。
現在組織上已經核實清楚了,我們願意將錢和票歸還給葉三秋同志。
麻煩同志給王政委和葉三秋同志說一聲。”
審問的人不動神色的合上本子,淡定的起身,“你的要求我會如實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