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你個沒良心的,富貴了居然忘記你大伯”何張氏一進門就罵。
何大力一聽就知道是他大伯孃“大伯孃,我富不富貴,你還不知道嗎?”
“你身上穿的是啥,你看看你大伯穿的是啥,要不是我你能嫁給秦秀才”何張氏說。其實她是十分後悔的,如果當初按官配所配,那秦風就是她女婿了,誰又能想到這破落戶居然那麼有錢。
“我不知道我的銀子還需要讓他人來管”秦風不怒自威。
一時間屋裡人都安靜下來,何張氏梗著脖子說“秦秀才,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如今何大力身上穿的都是花我的銀錢買的,怎麼,你想明搶?”秦風問。
“何大力好歹是我侄兒,我養他那麼大,他如今富貴了,難道不該接濟一下他大伯嗎?”何張氏不要臉的說。
“我怎麼不知道何大力富貴了?”秦風挑眉問道。
“我,我知道秦秀才你是個有本事的,當初是我眼拙,是我不好,可我家實在困難,都是一家子親戚,何必見外呢!”何張氏打親情牌。
“挺需要見外的,當初我秦某人流落他鄉在毛竹村,原本官配你女兒,你們倒好,揹著我把人嫁給獵戶,這還不算,還私自跑去府衙更改官配名字,又把何大力嫁給我,如今又來我這裡搶銀子!”秦風說的很是平淡。
正所謂看破不點破,點破不說破,現在秦風把事情說出來讓何張氏十分沒臉,把她的面子放在地上踩的那種。
何張氏又看到村裡人可能是為了討好秦風,或者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對她指指點點,自己受不住跑回了家。
秦風和何大力繼續讓里正開引薦信,都得到後,兩人起身謝過。坐著驢車回家了。
路上何大力心事重重,看到秦風便小聲問道“家主,當初你是不是嫌棄我是男子”
“是”秦風坦然回答。
“那,你還會再娶嗎?”何大力問。
“目前不會”秦風不想把話說死,到現在他和何大力不過認識不到一個月,說感情深是不可能的,但說一點沒有也不是,秦風對他的感覺是這一個月的相互扶持之情,很淡的那種。
何大力聽後不吱聲了。秦風見他如此也直白相告“大力,我最初落難是你幫助的我,揹我去醫館看病抓藥,我十分感謝,說要我對你有夫夫之情,說出來估計你也不信,如果你不想與我在一起直言無妨,我會給你一份安家錢,你想回毛竹村也好,去外地也罷,都隨你。”
秦風說完便等何大力回答,何大力聽了之後很是難受,又有些高興,像有兩個聲音在說話,一個說快提錢,要了錢後就可以娶媳婦,置家產,再生幾個孩子,父母也能瞑目了。另一個聲音說,不能去雖說你幫了秦風,但秦風也幫了你,你不報恩也要顧及情分。
“我,我能再想想嗎?”何大力說。
“可以”。
從那天回來後秦風和何大力似乎有一種隔閡,兩人開始慢慢不再見面。秦風也無所謂,過了一段時間,何大力找到秦風說“我想好了,我決定離開去學點功夫”
“好,可有想拜的師傅?”秦風問。
“城南的大通鏢局的左鏢頭,我已經和他說好了”何大力前幾天在城南遇到大通鏢局運送貨物,貨物是漢白玉,很多也很大,用鏢車裝運,可惜裝運時候工人不小心被整塊的漢白玉壓倒,腿骨直接斷了,眼看要流血至死,眾人都沒辦法把他救出來,何大力看到,立馬過去幫忙,一個人把一整塊的漢白玉搬動。
鏢師看見何大力天生神力,便告訴大鏢師,大鏢師姓左,人稱左鏢頭。左鏢頭見何大力有如此神力立馬起了愛才之心,何大力自從那日秦風說開後就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雖然秦風讓他學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