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呼喊的聲音和在大院裡勾引男人的聲音一樣,男的一聽心癢癢的,女的一聽都罵‘騷貨’。
一個女警最討厭秦淮茹這樣的了,因為是晚上,警局文職的基本沒事,丟錢的事情也在警局裡傳開,大家多少都知道一些情況,特別是秦淮茹一進警局就妖妖嬈嬈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喊什麼喊。”女警一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就過來看。
那些男警也不是不想過來,實在是自己也怕名聲受損,況且有女同事在也要避嫌。
“警察同志,我婆婆暈過去了,快幫下忙,送我婆婆去醫院啊!”秦淮茹拿出自己在院裡的白蓮花模樣,楚楚可憐的說。
女警一看氣炸了,當她面還賣弄風騷,不悅的說:“你這妖妖嬈嬈的做派做給誰看,你婆婆都暈倒了還想勾搭誰!說不得就是你這個騷貨狐狸精把自己婆婆氣暈的”。
秦淮茹此時才想起來這是警局,自己在大院習慣了,不成想被這女警看了出來,還猜到賈張氏是被自己氣暈的,立即收起勾人的做派,裝鵪鶉。
女警一看暈倒的賈張氏,真要把她送去醫院,就這體格誰能搬的動!
就用最老土有效的方法:掐人中。
女警一用力,賈張氏就被掐醒。
“啊!”野豬嚎叫般立即喊出來。
一醒來就見到秦淮茹在旁邊,不管給她掐人中的女警,一把把人扒拉過去就開始撕扯秦淮茹。
又是打又是罵,還撕扯她的頭髮。
“秦淮茹你個騷狐狸精,你到底揹著我兒子找了多少野男人,才能攢下2000多的家底,你個騷狐狸,你對得起我們賈家嗎!你個騷狐狸精,不要臉的賤貨,我打死你個小娼婦。”
此時的警察就不淡定了,畢竟自家人自己知道自己家事,而且這年頭普通家庭哪裡來的2000多存款,還是一個普通婦女,就算你有工作也攢不下那麼多錢啊!
女警是站著看戲,就看兩人互毆,男警本來是想勸架的也不敢隨意出手了,畢竟是女的,還是從做婆婆口裡說出來的騷狐狸精,這可不好沾惹。
就這樣兩人互撕也沒人拉架勸架。
直到辦公室裡的李雄鷹隊長出來就看見婆媳兩個互撕。
“都給我住手,你們還在看戲,女同志還不去把她們分開。”
三個女警一聽立即去將人扯開,是扯開,不是拉開,就是一點不留情面的扯。
秦淮茹的頭髮都被薅下來一把,衣服本來就被賈張氏撕扯的搖搖欲墜,如今正式被扯破,光榮的從一件完整衣服成為補丁大戶。
兩人被扯開後,賈張氏還是惡狠狠的咒罵秦淮茹。
“秦淮茹你個騷狐狸精,別以為有警察就可以讓我不計較,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個喪門星,臭婊子,賤貨”
眼看賈張氏越罵越起勁兒,秦淮茹也不忍了:“賈張氏你個老虔婆,你以為是個什麼好東西,你就沒偷過人,東旭是公公的種嗎!你再罵一句信不信我就帶著三個孩子回農村,餓死你個好吃懶做的死肥豬。”
“老孃撕了你嘴。”賈張氏一股怒氣湧了上來,要繼續撕扯秦淮茹。
卻被旁邊的女警一巴掌打倒在地,半張臉立即腫起來。
賈張氏也冷靜了下來,驚恐的看著警察。
“窩,窩沒有,系她誣陷窩!”賈張氏被抽了一巴掌口齒不清的說,一邊說還一邊掉眼淚。
此時的警局被這對婆媳大戰雷的不輕,果然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看她們兩個的眼神也不善起來。
秦淮茹臉上被賈張氏打的青青紫紫,也沒什麼美感可言,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們兩個的家務事我們